苏五味正在心里想着要如何拒绝严父严母,谁料两位老人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苏五味的面前。
严母更是淌眼抹泪:“五味,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年,我一直把你当做自己的闺女,我们也没红过脸,你行行好,就当是给我们老两口帮帮忙好吗?”
苏五味在第一时间已经躲开了,她是晚辈承受不住长辈的重礼,当然也因为她对于严父严母下跪哀求这一招早已经看透了。
当这两人主动将那把半米长的刀留在吴柔家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两人硬的不行就会来软的。
是以她冷着脸不客气的说:“如果你们非要摆出这副样子来求人,那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说的,你们想跪就跪,我躲开就是了。”
严父严母像是不认识苏五味一样,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看着她,确认她说到做到,两人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
苏五味这才在原来的位置坐定,她努力用平静的语气说:“叔叔阿姨,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也不是我害的严峻,你们求我是真的求错人了。”
一听这话严母的眼泪就下来了,她胡乱的擦了擦鼻涕,苦苦哀求道:“五味啊,我们问过严峻了,他说他是把那安媚当成了你,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你……你……这说到底他也是因为爱你,你就不能帮帮忙吗?”
苏五味本能的看向傅渊,对方同样在看着她。
虽然傅渊什么话也没说,可是他眼神中所包含的深意却像是已经说了千言万语一样。
罗凯旋生日上发生的一幕幕再次在苏五味眼前浮现,当时她的挣扎求饶仿佛历历在目,她的屈辱绝望也清晰可见。
那个时候她多想傅渊能出现在她的面前,当门被人踢开的时候她本能的喊出傅渊的名字,可是不是的,救她的是韩乾。
至于严峻,他的嘴脸在苏五味的心中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她在心里认真的想了想,如果那天韩乾没有来救她,事后她会怎么对严峻?
答案是,她不仅会告严峻,还会将当天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让所有敢于暗害她的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现在对于严峻和安媚的事情不参与,既不推波助澜也不息事宁人,这已经是她对严峻最大的包容了。
想到这里,她面上所有的情绪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事不关己的冷漠:“叔叔阿姨,这是我最后一次就这件事发表我的看法,我只说一次,你们好好听着。”
“严峻之前三番两次想要侵犯我,如果那个时候我告他强J,肯定是一告一个准,但是我看在两个孩子的面子上忍了,毕竟事情到底没发生。”
“可是严峻呢,他完全不长教训,依旧对我死缠烂打。这一次的事情我不知道严峻是被人暗算的还是怎么样,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管这件事,你们要真为严峻好,你们就去找个好点的律师帮他打官司,说不定这件事还有转机。”
这个答案严父严母自然是不满意,严父立刻怒道:“苏五味,你少拿这些话来敷衍我们了,你和罗家少奶奶是好朋友,这就是你说句话的事情,如果你不帮忙,我们每天来这里找你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