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手中的咖啡杯晃了晃,他抬眼看了看耿彩儿,。
恰巧耿彩儿也在看着他,两个人的目光冷不防的对视,耿彩儿触电般的转开了目光。
饶是如此,傅渊还是准确的捕捉到了耿彩儿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
下一秒他手中的咖啡不晃了,眼神也重新变得冷漠起来,甚至他的嘴角弯了起来,是一个嘲弄的弧度。
耿彩儿不敢再看傅渊,自然没看到傅渊的目光,她只是对着傅子衡喋喋不休了起来:“你不知道老施多可怜啊,在急救室待了那么久,现在又浑身是插着管子待在ICU,心凌妈妈哭的眼睛都快瞎掉了。”
“这么严重?”傅子衡的胖脸一丝血色也无,他有些内疚的说:“早知道老施身体这么差,我们就应该采取温和的处理方法。”
“对啊。”耿彩儿又偷偷看了傅渊一眼,对方正在慢条斯理的喝咖啡,未免他们再次对视她赶紧扭开了头:“其实说到底我们就不该这么急吼吼的赶到婚礼上,心凌这个儿媳妇我是满意的,婚礼我们不在场就不在场嘛。”
傅子衡的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心凌对我们做的事情你都忘记了?”
“我……”耿彩儿用力的掐了傅子衡一把,她估计没想到傅子衡会这么说,她语无伦次的解释:“这件事心凌确实做的不对,可是说到底她还不是太爱我们小渊了嘛。”
“那也不能让人把我们留在国外吧,他想嫁给傅渊也不能这么不折手段啊。”傅子衡的手被耿彩儿揪的生疼,但是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此时的耿彩儿别提多后悔了,她心里想着早知道这样的话就该事先和傅子衡通口气,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腹背受敌”。
她冷着脸不客气的说:“好了,我们现在不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嘛,这些事情就不要再说了。”
说完这句话后,她不给傅子衡说话的机会,拉着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到一分钟他们的房间里传出了争吵的声音,只是因为房子隔音效果太强,外面的人听不清楚里面的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傅渊的一杯咖啡终于见底了,他又朝着父母的房间看了一眼,然后他起身去厨房洗干净咖啡杯后便直接回房间了。
次日一早,傅子衡的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了,耿彩儿猛的拽住他的衣角叮嘱:“我说的事情你都记住了吧,千万不要再乱说话了。”
傅子衡不耐烦的回道:“知道了,我知道了。”
见他真的不高兴,耿彩儿立刻陪着笑脸:“好了,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是我答应心凌妈妈会帮心凌,你可一定不要拖后腿啊。”
两人的从房间出来后,一个在客厅里坐着看报纸,一个在厨房里忙碌早餐。
大约一个小时后耿彩儿从厨房出来了,她看了看傅渊紧闭的房门问:“小渊还没起来?”
“我估计他已经出门了。”傅子衡面色不变,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耿彩儿却整个人跳了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傅渊的房间冲去,嘭嘭嘭,震天响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五分钟后耿彩儿终于宣告失败:“好吧,他真的不在房间里,但是他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