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五味打心底里不想见到严峻,没想到严峻却出现了。
她严重怀疑严峻就是故意来这里堵自己的,她这么想了也就这么问了:“不要告诉我,你是专门来这里找我的?”
严峻不请自来的坐在苏五味的旁边,他一边冲游乐场里的两个孩子打招呼一边直接说:“是啊,我给小靖打电话,他说你们在这里,我就直接来这里找你们了。”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苏五味当然不是严靖是家贼,毕竟她自己也嘱咐过两个孩子不要告诉严峻他们的行踪,自然也不能怪两个孩子。
但,这并不表示她不怪严峻,她冷哼了一声不客气的说:“你找我如果有事就说事,没事情你离开。”
严峻用幽怨的目光盯着苏五味看了半响,发现对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他这才不甘心的开口:“我听说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现在难道还有逼婚的吗?”苏五味对严峻是完全一点好语气都没有,她瞪着严峻一字一字的说:“我是心甘情愿的,我巴不得明天就嫁给傅渊,我这样说的够清楚吗?”
一句话之后,空气里的氛围瞬间变得安静了起来,准确的说空气都变得凝固了起来。
就在苏五味准备起身喊两个孩子离开的时候,严峻再次开口了:“五味,难道你忘记我跟你说的?傅渊根本就不爱你,他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和摆脱他那个前妻。”
“我记得呀。”苏五味露出了她见到严峻后的第一个笑容,她笑眯眯的说:“你的消息不太灵通,傅渊的前妻已经嫁给了罗凯旋,你觉得他还需要摆脱前妻吗?”
严峻的脸色瞬间变得尴尬了起来,罗凯旋和安媚的婚礼办的轰轰烈烈,舒城但凡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这个消息。
最主要的是,严峻和黎欢还讨论过这个消息,只要是黎欢以此来逼迫严峻和她结婚,老夫少妻可以,老妻少夫也同样可以。
在苏五味雪亮的目光中,严峻更是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他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后说:“总之,我觉得傅渊接近你就是不安好心,你自从认识他之后生活简直是一团糟,我觉得你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
“一团糟?”苏五味歪着脑袋想了想,笑着说:“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个一无所有的家庭主妇,我和傅渊在一起的时候是公司的老板,这么算,我觉得还是和傅渊在一起比较好。”
严峻一张清秀的脸阵白阵红,刹那间如同开了染坊一样。
虽然苏五味的话不好听,但她说的是事实,现在谁不说一句苏五味十年的青春喂了狗?
甚至很多人都预测,如果苏五味毕业就开始创业,现在舒城的商业版图只怕是另外一幅局面,她的成就比严峻只高不低。
这些风凉话简直就是一个个耳光直接朝着严峻甩过来,再联想到严氏集团近日来的种种危机,严峻的一颗心渐渐烦躁了起来。
他近乎瞪着看着苏五味问:“你是不是非要嫁给傅渊不可?”
“对。”苏五味回答的斩钉截铁,丝毫没有因为严峻的神情而有所动容。
“那……”严峻脸上出现犹豫和挣扎的神情,最终他还是继续说:“那你能不能让傅渊不要再和我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