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时候没有拿着话筒,是以从玻璃这边看过去,她就像是在演一部哑剧一样。
傅渊看着她的笑容更觉得她面目可憎,他甚至感觉张琦琦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了,她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
张琦琦的哑剧演完了,她抓着话筒面色狰狞的说:“傅渊,你该谢谢我,如果不是我,你怎么会知道你喜欢的女人只是一个贱人呢。”
傅渊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冷冷的注视着张琦琦,一字一字的说:“如果再让我听到你说小味一个字的坏话,我会让你里面的日子更不好过。”
隔着厚厚的玻璃,张琦琦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了傅渊双目中的寒意,联想着监狱里的生活,她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可是看着傅渊那张看得见摸不着的俊脸,她又打从心里觉得不甘心,或者说是不公平。
她抓着话筒的手太用力,以至于有大颗的鲜血从她冻裂的手上滴下来,,鲜血落在桌子上变成一种暗红色,看上去非常的恶心。
“傅渊,你骗不了我,既然苏五味在你心里那么完美,那你为什么还会来找我?”
张琦琦疯狂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过来:“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去了严峻的公司,发现苏五味和严峻确实藕断丝连,你非常生气,所以才来找我撒气,我说的对不对?”
有怒火从傅渊的眼中一闪而过,当他意识到张琦琦一直在盯着他看的时候,他双眼中只剩下冰冷彻骨的寒意。
只听他一字一字的说:“让你失望了,我确实去了严峻公司,结果发现小味心里只有我。”
“不可能。”张琦琦尖声叫了起来,她空出来的一只手插在头发上,鲜血很快将头发染成了一块一块。
她发了好一会儿疯之后突然睁大眼睛瞪着傅渊:“你不用骗我了,如果事实真的如你所说,那你为什么还会来找我?”
傅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身体前倾凑过去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因为,我觉得被你耍了,很不开心。”
“既然你在这里这么闲的慌,那我不介意让你再忙一点。”
这是傅渊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张琦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张本就蜡黄的脸显得更加苍白,她看着傅渊离开的方向,失魂落魄了好久。
……
傅渊在门口拿回来了自己的手机,上面有好几个陌生来电。
以往傅渊对于这样的来电直接是置之不理的态度,可是今天他却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直接将电话拨打了回去。
电话响了一声后便被人接了起来,一个中年女声响了起来的:“喂,你是怎么做人家老公的,我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你怎么不接?”
虽然这句话没头没脑,可是傅渊听了后却依旧感觉大脑轰隆的一声响了起来,他有预感这个“人家老公”的人家值得是苏五味。
他听到自己颤抖着声音问:“她现在在哪里?”
去往医院的路上,傅渊在心里将自己骂的狗血淋头,如果苏五味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绝对不会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