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刚刚在苏五味那里受了气,此刻看到傅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语气恶劣的说道:“怎么,这里难道是你的地盘,别人来这里还要经过你的允许?”
这话让傅渊眼中的电流变得更加强烈了些,他缓步朝着严峻走来,用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说道:“别人来不需要我的允许,但是你来就需要,这里并不欢迎你。”
看着他从对面走来,严峻感觉自己心里在打鼓,这个发现让他恼羞成怒,他一边不自觉的后退一边强装镇定的说道:“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说不定明天我就把我的公司搬到这里来。”
“你敢!”随着这句话一起来的还有傅渊的拳头,他的拳头夹杂着雷霆之势直接朝着严峻挥了过来。
事实上严峻是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拳头过来的,可是严峻却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不是他不想躲开,而是他的身体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完全不能动弹。
一天之中先是被苏五味挥巴掌,然后是承受傅渊的拳头,严峻的脸痛的已经没有感觉了,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他的感觉在这一刻变得迟钝了起来,他真正恢复意识的时候是他发现自己面前的地面上有一滴滴血迹流淌而下的时候。
严峻终于慌了,他在鼻子上抹了一把抹出了一手的鼻血,他惊慌失措的对傅渊吼道:“你居然敢打我,信不信我告你。”
“随便。”傅渊依旧是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架势,他用不能更淡定的语气继续说道:“你告我的同时也请你记住,我会以骚扰罪来起诉你。”
“骚扰?我又没有找过你。”严峻说这番话的时候莫名的心虚,已经全然没有他说上一句话时候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了。
傅渊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他饶有兴趣的看着严峻,就像是一只猫在玩弄到手的老鼠一样,良久只听他意味深长的说道:“需不需要我来告诉你,你三番两次来找小味,对方明明不愿意见你,你却总是以各种理由强制性见面,这已经构成了骚扰罪。”
严峻就像是被踩中尾巴了一样,他也顾不得什么仪表了,直接用衣袖擦拭鼻子上的血,不消片刻他的高级西装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看上去非常的肮脏。
再配上他此刻一片血污的脸颊,此刻的严峻看上去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他的目光开始躲闪,幸而此地是停车场基本没有什么人,他的厚脸皮又开始发挥作用了,只听他耍赖般的说道:“你说我是骚扰罪就是骚扰罪了吗,你有本事让苏五味去告我啊。”
不等傅渊回答,他又趾高气昂的说道:“我告诉你吧,我可以百分之百保证苏五味宁愿和你吵架也不会去告我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是严靖严朵的亲生父亲,她投鼠忌器。”
虽然傅渊知道他是故意气自己,可是傅渊的心还是裂开了一条缝,在他看来他和苏五味最大的矛盾不是他的父母,而是严靖严朵。
傅渊自认为自己一直都是把两个孩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来看待,可是好像他很容易在孩子的事情上惹恼苏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