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语气很差的说道:“如果不是我去见她,还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呢。不是我说你,安媚这边麻醉还没过,小味刚抽过血,你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你就不担心她晕倒在大马路上?”
傅渊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他一把抓住吴柔的手臂着急的问道:“小味怎么了?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本来吴柔是故意吓唬傅渊,现在对傅渊的表现还算满意,只是她的脸色依旧冷漠:“还算你有点良心,她没事只是脸色白的可怕,还有心情不是很好,不知道是担心安媚,还是吃醋了。”
“吃醋?”傅渊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他不明所以的问道:“吃什么醋?”
“你不会是在这里明知故问吧?”吴柔不客气的给了傅渊肩膀一拳,她没好气的说道:“你在这里对安媚嘘寒问暖,别说小味看的不舒服了,就是我也看的不舒服。”
“我哪里嘘寒问暖了?”傅渊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他耐着性子解释道:“安媚只醒了十分钟不到,其中医生检查了有五六分钟,我和她话都没说上两句,我怎么嘘寒问暖?”
“难道嘘寒问暖就一定要说话?你对人家照顾的无微不至也算嘘寒问暖啊。”吴柔语重心长的说道:“哥,不是我说你,像小味这么好的女人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就好好珍惜吧你。”
傅渊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被冤枉三个字来形容了,他的感情生活从来没跟吴柔多说过半句,可今天他却把袖子挽起来准备和吴柔好好掰扯掰扯。
可惜的是他还没开口,那边吴柔已经伸手打住了他,并且毫不客气的说道:“哥,你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没有用,你要真想解释就找小味解释去。”
说完这句话后她转身就准备直接离开,傅渊抢在她出门前喊住了她。
吴柔站在门口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傅渊说话,反而是将傅渊纠结的神情看了个一清二楚。
就在吴柔等的不耐烦以为傅渊耍她准备走的时候,傅渊突然开口说道:“这几天你多抽点时间陪着小味,尽量不要让她来医院,一切等安媚好起来了再说。”
“小味是我的朋友,不用你说我也会陪着她。”吴柔翻了一个直白的白眼后继续说道:“你照顾安媚我也不说什么,但是你注意分寸,别忘了人家当初是怎么对你的。”
话说完后她不再停留,踩着高跟鞋直接离开了病房。
傅渊看着她离开的方向,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如果不是病房里多了一个行李箱,这里将不会留下任何吴柔曾经来过的痕迹。
就如同她说的那些话一样,话出口后已经消失无踪。
傅渊将行李箱打开,里面塞满了衣服,有睡觉穿的,有平常穿的,也有正式场合穿的,西服甚至连领带都配好了。
而且苏五味叠衣服的方法很奇妙,衣服上不会留下任何皱褶。
傅渊将衣服一样样的从行李箱拿出来挂在衣柜里,结果发现行李箱的下面还放着他的牙刷牙膏洗护用品,不仅如此,就连他平时用的香水,毛巾,拖鞋都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