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柏邰敢怒不敢言,他看着苏五味,无声的求助。
然而从小到大他们两人的同盟永远都是最易被摧毁的,此时也不例外,苏五味低着头夹了一块烟熏鱼,连个眼神都没给苏柏邰。
苏柏邰苦着脸认命的低下头,心里暗自腹诽,这是什么世道,明明他在用语言支持苏五味,怎么最后受皮肉之苦的是他,被盟友临阵倒戈的也是他?要知道他撑破天也只是一个从犯啊。
那边傅渊用公筷将醉香鸡的两只鸡腿卸了下来,一只夹给了苏父,一只夹给了苏母,还很懂事的对他们说道:“叔叔阿姨,你们辛苦了。”
苏柏邰立刻忍不住对苏五味打趣道:“姐,看来你以后没鸡腿吃了。”
傅渊转向苏五味,他含笑问道:“原来你喜欢吃鸡腿?那以后我们家的鸡腿都给你吃好不好?”
本来苏五味还在心里夸奖傅渊会来事呢,谁知道苏柏邰就来搅局,她又羞又窘,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不用了,我其实也不是特别的喜欢,中午我们已经吃过醉香鸡了。”
傅渊一双寒星般的眼睛看着苏五味,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醉香鸡的鸡翅卸下来一只给了苏五味。
那边苏柏邰不客气的将另外一只鸡翅拆了下来,同时还很嘴欠的说道:“哎呀,看来只有我比较可怜,没人疼没人爱,只能自己给自己夹菜了。”
苏五味再也忍不住了,她用力的瞪着苏柏邰说道:“苏柏邰,如果你还想见吴柔,那你就老老实实吃你的饭,少说两句有的没的。”
苏柏邰生动的演绎了什么叫秒怂,他抬手做了个封嘴的动作,然后心虚的看了苏父苏母一眼,最后什么话也没说,乖乖的低头吃饭。
他本以为苏父苏母会穷追不舍,将吴柔的祖宗十八代都问清楚,可是他们却像是完全没听到苏五味的话一样,只是自顾的在那边吃饭。
五个人的晚饭吃的还算其乐融融,在苏五味赤果果的威胁之后,苏柏邰也不敢和苏五味作对了,说的话也中听多了。
苏五味,苏母以及苏柏邰喝红酒,傅渊陪着苏父喝白酒,这白酒是傅渊下午过来的时候带过来的,当时苏父看到这酒就激动的不行,这酒的品质显而易见。
五个人喝的其乐融融,苏父对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可是傅渊却始终陪着苏父喝,甚至苏父的脸红了,傅渊的脸色还依旧白皙。
苏五味整个晚上说的话很少,她一直在默默的观察父母对傅渊的态度。
经过她用心的观察,并且用翻记忆佐证的办法,最终得出了一个很让人开心的结果,那就是父母对傅渊比当初对严峻热情。
她在心中窃喜,这是不是说明父母对傅渊还是很满意的,甚至比当初对严峻还要满意?
这个发现让苏五味的心情变得很好,不管她和傅渊是不是只是一纸协议的关系,父母是否满意她还是很看中的,毕竟上一段婚姻已经伤了父母的心,而最终的事实也证明父母当初说的话都是正确的。
饭毕,苏父将自己特地带来的茶具拿了出来,开始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