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严峻也说过类似的话,可是那一次傅渊不在场,她觉得还好,可是现在她觉得严峻的话前所未有的难听且无法荣芬。
苏五味涨红着脸怒吼道:“严峻,你自己思想龌龊就觉得大家都和你一样吗?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傅渊已经开口打断她了:“严峻,我不是一个可以任由别人毁谤的人,如果你还不停止你的动作,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有言论自由,你管不了我。”严峻不甘心的吼道。
其实他比谁都清楚,苏五味是绝对不会做出婚内出轨的事情,可是当他看到苏五味和傅渊坐在一起那么般配,他就忍不住想要说话来恶心他们。
严峻的脸上就像是开了染坊一样,青一块紫一块,旧伤连着新伤,这样狠厉的表情出现在他现在这张脸上,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小丑在表演一样。
而傅渊白玉一般的脸上泛着清冷的光,他就像是自带结界一样,任何污秽的东西都不能靠近他分毫。
只听他淡定从容的说道:“你有言论自由没错,可如果你的言论涉及毁谤,我也有权利为自己维权。”
严峻还想说什么,可却在瞬间想起了傅渊的职业,说句不夸张的话,傅渊就是本市最权威的,行走的法律全书,自己在他面前谈法律岂不是鲁班面前弄斧头?
他不甘心的哼了一声,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咬着牙说道:“不说就不说,但是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傅律师,今天苏柏邰冲到我的病房里打我,这算不算是故意伤人罪?”
傅渊的脸色第一次变了,他哼了一声不屑中夹杂着怒气的说道:“柏邰打你的原因你自己难道不清楚?”
“清楚啊。”严峻目光在苏五味的身上扫了一眼后挑衅的说道:“可是那是我和五味的事情,与旁人何干?”
“严峻,你说话恶不恶心?”苏五味再也忍不住了,她说话的时候已经是带着怒吼了。
“恶心?”严峻的表情变得疯狂起来了,他被苏五味的这两个字激怒了,他狰狞着一张脸怒吼道:“既然你说我恶心,那我就恶心到底,你们不要把我当傻子,不止苏柏邰打过我,我身上断的这三根肋骨是拜鼎鼎大名的傅渊律师所赐。”
苏五味的脸色变了,她对严峻的了解很深,知道严峻这个人平时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可是真的要逼急了,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严峻当然没有放过苏五味的表情,他满脸得意的说道:“你们猜,如果我把傅渊告上法院,以后他在舒城还能不能混下去呢?”
“你敢!”苏五味说完这两个字后已经要下床亲自揍严峻了,但是她却被傅渊死死的拉住了。
她拼命挣脱,一边叫道:“傅渊,你松手,你让我去揍他,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要告我?”
“小味,听话,不要乱来!”傅渊一边死死的控制住苏五味一边安慰道:“你被狗咬了一口,难道你要咬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