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金锋点点头,大金领露出一抹难得的笑。低着头抽着烟却是一言不发。
金锋把剩下大半包烟扔给了他,大金领又是呆了呆,冲着金锋点了点头。
这里到瓜哇国还有两三天的功夫,船上的日子枯燥而又无聊。
没一会,金锋出去玩起了海钓,收获却是寥寥。
南海这水域里。资源枯竭那是不争的事实。
水手们冲着金锋一阵呵呵,掩不住的嘲笑
船主过来告诉金锋说道,要钓鱼还得等地方才行。
金锋面带笑容询问起船主来,船主却是卖了一个关子。
马达声声,从早响到晚上。
无边无际的大海上,小渔船随着浩渺烟波起起伏伏。一直飘向远方。
沿途走来,随处可见这里的灯塔,那里的岛礁,还有那灰色雄壮的军舰。
一座座人工岛拔地而起,上面的机场和设施让金锋一阵阵激昂。
多年以前,南海这地方被随意的侵占,无数将士就守在两个凸起的不到一平米大的小小岛礁上,随着潮起潮落,坚韧坚守,从青葱少年一直到双鬓斑白。
现如今,不过两个小小的岛礁已经变成了一眼望不到头的人工岛。可以起降直升机,战机甚至是运输机加油机。
一排排的油库、机库、宿舍。还有阴森森灰茫茫转不停的雷达。
然而,这只是其中一个岛屿,比这个岛屿还大的还有很多。很多!
不知不觉,神州,已然强大如斯。
这。是最令金锋动容心悸的一点。
当战机从人工岛上腾空而起射入云霄的瞬间,当悬挂国旗的军舰轰轰烈烈驶过的刹那,金锋紧紧的咬着牙关。双瞳最深处,无尽星海幻灭。
那是发自心底最深处的自豪。
时光漫漫又无聊,日升日落,已过去两天时间。
在这两天时间里,船上的四拨人渐渐的熟络起来。
马仔头子姓廖,上一辈是脚趾国逃难到港岛的。做了一辈子的马仔,在港岛也算是有些名气。
另外一个大金领可就有点意思了,只说自己姓曹,至于为了什么跑路,那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不过廖马仔却是太知道这种人了。
"这种人老子见得多。一般出了经济问题才会跑路,不过都是跑到港岛高级酒店租一间房间,每天混吃等死,天天看新闻联播,就希望哪天解套……"
跟金锋熟悉以后,廖马仔就和金锋掏了心窝子的话。
"像老曹这种……连港岛都不敢待的,那绝对是出了大问题。"
"要嘛就是他自己黑了大佬的钱……"
"要嘛就是大佬要他死。"
"不过,这个人估计活不了多久了。就算是逃到了瓜哇国,一样有人要他命。"
"这种人,就这种命。"
金锋听了倒也一笑了之。
闲来没事的时候,廖马仔邀约金锋一起玩扑克,打的是港岛的大老二。
凡是扑克都会带彩头,别看廖马仔虽然是小混混头子,不过玩的却是很大。
拿他的话说,那就是做混混,都是把脑袋别到裤腰带上玩的,今晚睡下去,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有多少花多少就是。
大老二的玩法跟斗地主差不多,玩了个把小时就输几千刀,金锋的赌品和牌品也让廖马仔刮目相看。
昏天黑地连着玩了一天,金锋带着的所有刀郎跟欧元全部输光。
输红了眼的金锋刷的下把手腕间的腕表抹了下来丢在桌上:"没钱了。这个当多少?"
廖马仔同样是赌棍,一是欺负金锋不会玩大老二,二是见到那块钻表也是红了眼。
拿着钻石看了又看,说了一个价格,金锋却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应下。
四个人接着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