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全身的灼烧痛楚,慌不迭的把印玺包好放进包包里的最底层藏着严严实实。
第二件东西是一堆厚厚的竹简。拿起一只竹简来轻轻的念出声来。
"夫知人之性,莫难察焉!"
金锋手一抖。竹简跟烟同时砰然落地。
"兵书!"
两件东西让金锋神魂震动,呆立当场。
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堆竹简,竹简上的字体清晰可见,工笔工整,飞扬有力,虽然不过是蝇头小隶,却是笔笔细腻,苍劲勃发。
字里行间中。那种扑面而来的厚重让金锋呼吸都已停止。
小心翼翼如获至宝一般将这些竹简复原归位包装整齐,生怕一不小心就碰坏了他。
什么是文明的传承?
这些竹简就是!
箱子里还剩下两个青色的长条状物件,足有两尺高,形状似一只振翅飞扬的仙鹤。
长颈,双翅呈飞舞,鹤嘴轻轻扬起,飘逸出尘,造型生动而古朴。精雕细啄,纹饰精美而华贵。
全身上下赫然是鎏金错银,虽然经历了千百年的岁月风尘的洗礼,却是依然亮泽如新。
金锋并没有把这个鎏金错银的青铜鹤取出来,而是在静静观察以后把手放在那鹤嘴之处,轻轻的扭动鹤嘴。
鹤嘴竟然是活动的。
在金锋的扭动下,鹤嘴调转方向,整个原貌丝丝映入金锋眼帘。
鎏金错银的鹤头为中空,有九个镂空的细小的小孔,微微张开的鹤嘴部位,还有一根细细的小管,几乎微不可察。
视线随着鹤嘴一路往下,鹤身之上古朴的错金卷云纹如浪花朵朵一朵朵翻开,美不胜收。
矫健清瘦的鹤腿并列站立在底座上,在鹤身腹部金锋又看见了丝丝咬合的痕迹,证明鹤身同样是可以拆卸的。
在鹤身背后。金锋终于找了一行铭文,其中相父两个铭文让金锋手不自主的抖了两下。
看看到这里,金锋已经不用再看下去了。
默默的把厚实的高密度海绵把整个箱子缝隙填充满,将箱子里的竹简和青铜仙鹤保护好。关闭箱子。
"走!"
"回家。"
旁边的吴佰铭见到那三件东西早已吓得完全说不出话,听见金锋的回家两个字一时半会根本没反应过来。
"锋哥……不搞了?"
金锋重重的点头:"不搞了!"
吴佰铭跟张思龙满脸错愕,互相看了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不搞了?
"锋哥。真不搞了?只要四天,绝对能起出来。"
"运气好,我三天就能摸出来。绝对不耽误你的事。"
"多一件东西,多一份胜算呀。"
金锋点上烟深吸一口。昂头望天紧闭双眼,面色冷峻,阴森森的说道:"不用了……"
忽然间,金锋咧嘴一笑:"差不多能赢了!"
此话一出,吴佰铭身子大震,鼓大眼睛死死盯着金锋,怔立当场。
此时此刻,金锋寒着脸走到赵建波的路虎前,拎着汽油淋遍路虎车内外,一路滴洒到了张思龙跟前。
"点了!"
张思龙身子不住的抖着,满脸恐惧的看着金锋,颤颤抖抖的接过打火机。
一时间,纠结百转,痛不欲生。
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堂堂道祖嫡亲血脉会沦落到跟一群万世最毒万世最恶的盗墓贼混在了一起……
自己,自己竟然认一个盗墓贼做了老板!!!
天下最耻辱之事,莫过于此。
自己张家六十三代老仙人的棺材板都快要按不住了啊!
耻辱呀耻辱!!!
堂堂道祖后人、一身本事多天造化、统领天下道门,竟然被安排去测算那些不入流的财位方位和风水……
这都不说了。
可他妈的,现在竟然还要求老子放火烧尸!
毁尸灭迹!
我他妈--入错伙了呀!!!
"嫩龟孙傻愣着作甚?点火,走人。"
脑后勺挨了吴佰铭一巴掌,打得张思龙一个趔趄,屁股又被吴佰铭踢了一脚,一阵阵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