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吧!若不是这些狗东换防,你还能捞着?”
柳独行静静的听着,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你是怎么骗进来的?”吃了人家的东,自然要‘假惺惺’的关心两句。
“一定是因为那些神兵利吧!话说江湖中人又有谁不想要个趁手的兵?”柳独行未答,却是有人替他答了。
“可入了山庄就也出不去了!除非你将所有的武功一样不落的给他,除非你甘心他的走狗!”又有一个声音自嘲般的一笑。
“那我们也是铮铮铁骨了!”又一个声音大笑。
“大不了去喂了那虎豹,自提剑的那一刻,你我不该将生死置之度外吗?”一个声音显然不满人的自嘲,愤愤的说。
柳独行终于睁眼,看着那方说话之人的铁牢轻轻的点了点头。
一阵脚声传来,方窃窃而语的众声戛然而止,柳独行却像是等到了么,身子立时弹了起来,走到铁牢旁,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一声重重的门响,铁链的响动踵而至,一个人向着铁牢的深处走来,走的不快不慢,甚至那铁链的声响都像是配合他的音乐。柳独行缓缓的坐下,心情却是一片大好,那人的呼吸均匀,不像是了么内伤,踏出的调一致,甚至隔着黑暗都感觉出他内心的平静,身陷囹圄尚如此,自己还有么好担心的!
不一刻,一个黑衣裹着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如玉般的脸上没有一丝喜怒哀乐,好像上的何事情都和他无关,两个眼睛洞洞似是没有了灵魂,只是掠过亮处能看到脖子上那一道深深的伤疤和捆满全身的粗壮铁链。
坐着的柳独行愤然而起,一个剑派的遗孤不该这般的待遇!他猛抓住铁牢,大喊道:“让王尽忠过来!”
“王爷现在很忙!”一阵鬼魅般的笑声起,一个驮着背的老头随后现出了身,手中长刀拄地,依稀的白发挂在头上像个山魈!
“想不到‘殷都鬼魈’杜冷也会人的走狗!”柳独行冷笑。
“‘走狗’这个词可是太难听了,‘爪牙’倒是还好听些!你我一个是为朝廷,一个是为归云庄,其实都是一样的,你又何必说得这么认呢!”‘殷都鬼魈’杜冷说道。
压着年轻人的是个人,杜冷在柳独行牢前的耽搁让其他几个也不能走开,年轻人就这样站在柳独行的牢前,纹丝不动像个人摆的傀儡!
年轻人的状态又让柳独行将心提了起来,他胳膊上的‘玄铁寒链’一动,冷冷的问:“你们如何对他了?又给他吃了么药?”。
“笑话!我们要杀他易如反掌,又何用下三滥的手!”杜冷一笑,就像归云庄所有的人都是正人君子一般。
柳独行稍稍了些心,头转到年轻人身上时恰与那年轻人的眼睛碰在了一起,他身子不由哆嗦了一下,那是比关外的雪都要寒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