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觉贡布就又亲了过来,大舌钻进他的嘴里,在他口腔里扫荡,或者吸着他的舌头,直到他浑身发软。但班觉贡布这一次显然不想只到亲嘴这个程度,大手揉捏着他的臀肉,说:“真软。”
结果他话音刚落,傅杨河的臀肌就绷紧了。班觉贡布把他往床上一推,压在他身上去舔他的耳朵。傅杨河的耳朵很敏感,湿热的舌头要往耳朵里钻的时候,傅杨河抖得不行,嘴里一直说着:“别……别……”
可他越说班觉贡布越兴奋,伸手摸住了他另一只耳朵,手指轻轻揉捏,傅杨河简直融化成一滩水,很快就硬起来了。
班觉贡布压在他身上,早就感觉到了,吻得越发凶狠,舌头从他脸颊扫过,留下两道湿痕,转而又亲上傅杨河的嘴巴。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班觉贡布的手就滑落到他胸前随便抓了一把。
谁知道傅杨河“啊”的一声,身体猛地一颤,班觉贡布一下子被刺激得不行了,双手又去抓他的胸部,傅杨河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压抑不住的叫了起来。班觉贡布转而用嘴巴去攻击他的耳朵,两只手却寻到他的两点凸起,隔着衣服轻轻一捏。
傅杨河嗓子里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叫道:“班觉……”
“舒服么?”班觉贡布压着嗓子问。
傅杨河羞耻的满脸通红,班觉贡布便用两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夹着他的**,轻轻揉捏起来,傅杨河似乎有些受不了,身体挣扎了起来,可是班觉贡布却压制着他,凶狠地啃着他的耳朵和脸颊,手上也用力扯了一下,傅杨河哪里受得了这么重的刺激,竟然直接**了,嘴里不可抑制的发出几声淫荡之极的叫声。
班觉贡布觉得傅杨河叫的太他妈带感了,只觉得浑身热血上涌。谁知道傅杨河射完之后,突然有了理智,要推开他。班觉贡布哪里能肯,挣扎间大手摸到傅杨河的双腿之间,触手摸到一片湿,愣了一下,问:“射了?”
他不问还好,他这一问,傅杨河臊得满脸通红,推开他翻身躲到一边,解释说:“我……我觉得太刺激了……”
班觉贡布两眼冒着光,说:“这才到哪,还有更刺激的……”
他说着就抓住傅杨河的腿要把他带过来,傅杨河却不肯,觉得太丢人,班觉贡布说:“那我怎么办?”
傅杨河看到班觉贡布胯下鼓起来的一个包,说:“我……我不管。”
班觉贡布一听,伸手就去抓住他的腿往自己身上捞,傅杨河反抗起来,但是任凭他怎么踹,落到班觉贡布那雄浑的身躯上都仿佛不痛不痒,这样的反抗反倒成了情趣,班觉贡布笑了起来,一把将他翻了过来,然后往他身上一压,隔着裤子就在他臀上摩擦了起来。
傅杨河的臀很结实,肉却很软,顶胯的动作最能激发男人的**。班觉贡布越来越兴奋,最后控制不住了,索性拽下傅杨河的裤子,抓了两下那白花花的臀肉,便急不可耐的扯开自己的裤子,巨物弹跳而出,不等傅杨河反应过来,就又顶上去了,在傅杨河臀缝里摩擦起来,已经流水的**沾湿了臀缝里的些许软毛,跨上动作越来越急,这种体验对于两个人来说都太刺激了,班觉贡布凶狠地抓着傅杨河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呻吟声,脖子上隐隐露出青筋,低吼了两声,射了出来。
这快感平生未有,班觉贡布只觉得浑身酥麻,轻啄着傅杨河的脸颊,好久才平息了下来。但是年轻人精力壮,胯下竟不见疲软,一会便又开始磨蹭起来了。傅杨河趴在床上,出了一身汗,身体早就软了,哪还有力气。
……
就在这时候,外头突然传来几声敲门声,敲门声有些用力,更像是在捶门。傅杨河吓得一哆嗦,班觉贡布也吓了一跳,外头是张跃的声音:“傅杨河!”
傅杨河赶紧推开班觉贡布,班觉贡布急忙提上裤子,傅杨河也赶紧穿上衣服,哆哆嗦嗦地说:“你……你等一下。”
他身上还是汗津津的,耳后的头发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汗湿还是班觉贡布弄湿的。因为太惊慌,他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绊了一跤,要不是班觉贡布拉了他一把,就摔了个狗啃地了。可是外头张跃门敲的更急,看架势要把整栋楼都吵醒了。傅杨河喊了一声:“来了来了!”
他匆忙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回头看了班觉贡布一眼,见班觉贡布已经在沙发上坐下,这才开了门。
结果一打开门,就是张跃一张通红的脸。
傅杨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张……张跃……”
张跃却不说话,直接朝屋里走,看到班觉贡布坐在沙发上,脸色涨的更红,回头看傅杨河。
那眼神极为可怖,傅杨河脸上的笑容凝固,大概是他呼吸到门口清新空气的缘故,转身往屋子里走的时候,就闻到了房间里弥漫的,不可描述的味道。
男人闻到这个味道,哪还有不明白的。
傅杨河的脸也涨的通红,倒是班觉贡布已经平复下来了,站起来跟张跃打了招呼:“张老师,坐。”
张跃嘴唇抖了抖,忽地转身往外头走去,傅杨河伸手拉他,张跃一把甩开了他,力气之大,傅杨河的手被甩得撞在了门上。他却也顾不得疼,追出来喊道:“张跃!”
小唐他们大概已经听到了动静,都探出头来看。傅杨河站在走廊里,刚才的激情瞬间烟消云散,他抿了抿嘴唇,脑子里乱的很,只觉得这事不能张扬,所以又回到了房间里,关上了门。
事发突然,大概班觉贡布也没想到,安慰他说:“要不,我去跟他谈谈。”
傅杨河摇了摇头,说:“我来。”
他忽然感到身上的黏腻感,才想起刚才太惊慌,都没有擦身体。
“你先走,”傅杨河说,“我等会去找他。”
“我在这呆着。”班觉贡布说。
“还是走吧,明天我会跟你说。”
班觉贡布见他脸色有些难看,心下也有些后悔。张跃是看着他们进来的,不放心过来看看也是可以预料的,都是他一时情难自己,这事才漏了陷。
不过他和傅杨河想的又有些不一样,他和张跃不过是泛泛之交,张跃对他来说更多的是一个情敌,即便傅杨河并不喜欢这个人,他心里也觉得有危机感,况且这个情敌又这么优秀,很多方面都比自己更适合傅杨河。面对一个这么强有力的竞争者,能打退他,对班觉贡布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事。
但是他也不想因为张跃影响到他和傅杨河的关系。张跃和傅杨河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不是他能比的。
等班觉贡布走了之后,傅杨河擦了擦身体,又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去敲响了张跃的房门。
敲了好一会都没人应,傅杨河无奈,一个人在门口站了好一会。
小唐偷偷探出头来,小声问说:“出事啦?”
傅杨河笑了笑,说:“没什么。”
傅杨河回到自己房间里,一夜都没睡着,第二天一大早就爬起来了,又过去敲门。
可是依然没有人应。早晨的康巴很冷,一点不像夏天该有的样子。太阳刚刚露出来,清冽的清晨,阳光也是冷的,但极干净。他抱着膀子在门口站了一会,就看见河边有个人,在沿着河边跑步。
离得太远了,看不清人,但是那身上的衣服却很熟悉。是张跃。
傅杨河立即下了楼。大家都还没有起床,厂子里三三两两地有工人走过。他出了大门,来到了河边,河面上映着晨曦的光,张跃离他那么远,只隐约看到一个人。
他便一路小跑着追上去,也不知道追了多久,厂子已经远远地被甩在身后了,看到张跃停了下来,可人还在继续往前走。
在高原上奔跑真的要累很多,傅杨河跑的上气不接下气,额头都是汗,喊了一声:“张跃!”
张跃回头看他,终于停了下来。但两个人还是距离很远,傅杨河实在跑不动了,就慢慢地朝张跃走去,走到他跟前,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累死我了,你不要命了啊,跑这么远。”
张跃下巴上都是青色的胡茬,大概是汗流浃背的缘故,人显得更加憔悴,头发一缕一缕的贴着额头,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显然也是一夜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