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班贡庄园门口,果然看到一个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在大门外站着,傅杨河看到门外还停着两辆车子愣了一下,待把车子停下,班觉贡布已经走了过来,说:“我还以为你在说笑,还真来了。”
两人目光对视,空气里仿佛有火花,那么暧昧火热,却也只有小唐看出了端倪。傅杨河问说:“家里有客人?”
班觉贡布点点头,神色略有些异样,说:“是孟韬家里人来了。”
傅杨河听了微微一愣,班觉贡布已经去跟其他人打招呼:“进来吧。”班觉贡布说。
傅杨河说:“我们先去跟你家里人打声招呼。”
他们说着便到了前厅,果然看到里头坐着孟韬的母亲还有几个陌生女人,正在陪老太太她们说话,见傅杨河进来,都热情地招呼。傅杨河略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我带学生们出来玩,正好路过这里,他们都想来参观参观大名鼎鼎的班贡庄园,我就不请自来了,实在叨扰。”
“傅老师真是客气了,”老太太说,“也好久没见你了,还想着哪天让班觉请你来家里吃个便饭呢。”
双方寒暄了几句,班觉贡布便说;“阿莫啦,我跟傅老师有事谈,就先出去了,你们聊。”
他们从屋里出来,傅杨河便问说:“孟韬来了么?”
班觉贡布摇摇头:“没有,来的是他们家的几个亲戚。”
“说媒?”
傅杨河脱口而出,班觉贡布脸上淡淡的,说:“孟韬这几天情绪不好,大概她家里人也知道了。”
傅杨河一听就明白了,孟家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女儿为情所困,整日茶饭不思,当父母的即便觉得委屈,大概为了女儿也要尽力一把,所以孟韬的母亲过来了。
只是不知道班觉家里人是什么态度。
班觉贡布似乎看出他的疑虑,说:“我的事她们做不了主。”
傅杨河就换了个话题,说:“这庄园好像跟上次我来的时候有些不一样。”
“上次平措家来订婚,庄园重新整修了一下。大概还是那样。”
小唐他们都在拿着手机拍照,庄园很大,他们避过老太太住的地方,到了其他地方去逛。班觉贡布拉住傅杨河说:“让他们自己逛,你别跟着了。”
“我怕他们乱走……”
“你到我房间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傅杨河不放心小唐他们,交代说:“后院有头藏獒,你们小心点。”
话刚说完,人已经被班觉贡布拽走了。傅杨河觉得班觉贡布的手抓的有些紧,便拉了他一下,笑着说:“您这么急,跟要偷情似的。”
班觉贡布就直接把他压在墙上,对着他就亲了上来。
他上次就发现了,班觉贡布很喜欢亲他,仿佛亲不够似的。傅杨河怕有人过来,班觉贡布似乎洞悉了他的心思,说:“不会有人来。”
傅杨河便搂住了班觉贡布的脖子,两个人亲的难分难舍,傅杨河早就知道舌吻的魔力,只觉得浑身都软了。
班觉贡布问说:“想我了没有?”
傅杨河说:“才一天……”
才一天都不到就问他这些,他觉得好肉麻。
可是班觉贡布却说:“虽然才一天,却觉得好漫长,想时时刻刻都见到你。”
“今天回去么?”傅杨河问。
班觉贡布又亲了亲他略有些红肿的嘴唇:“还不知道……回去了又怎么样,能跟你一起睡么?”
傅杨河单身那么多年,乍然尝到爱情的甜蜜,总是会被班觉贡布隐藏的热情吓到,说:“你能老老实实只睡觉么?”
班觉贡布点头:“能。”
年轻男人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什么甜言蜜语都能说出来:“你要不愿意,保证动都不动你,就想守着你。”
班觉贡布说完便又亲上来了,刚才那么久总算是释放了一些激情,所以这一次亲的很是温柔,傅杨河沉醉其中,觉得班觉贡布的味道都是甜的。
“班觉?”
不远处突然传来曲珍的声音,班觉贡布这才松开了傅杨河,应了一声,走出去拐角问:“什么事?”
曲珍见他只有他一个人,便说了几句藏语。等她走了傅杨河才问:“她说什么?”
“阿莫啦说留你们吃晚饭,怕你们先走了,让曲珍过来说一声。”
“很少听见你们家里人说藏语。”
“祖上的规矩,若有汉人在,尽量说汉语。觉得当着客人的面说客人听不懂的语言,是对客人的不尊重。”
那倒是,听不懂,谁知道是夸人还是骂人呢。
班觉家在细节上做的确实非常好,不愧是世家贵族后裔,规矩即是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