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转念一想，反正我又不是个绅士，管他呢。
没有接文件，而是开口问道：“不怕我泄露吗？要不先签个协议？”
得，这货还挺贼，一副为对方考虑的模样。
看着对方无耻的模样，杜曼卉扯了扯嘴角，开口说道：“现在没有合适的纸，等回去了我寄给你！”
顿了顿，似乎害怕凌晟杰不放心，加重了一点语气，说道：“先签协议，你再寄歌，可以吧？”
“有有有，我包里有A4纸，节目组有电脑和打印机，我现在就去办。”
说完话，凌晟杰就一溜烟的进了里间，忙活了一阵，又跑去了节目组的帐篷。
看着凌晟杰着急忙慌的身影，杜曼卉呆呆的看向了身边的童常，似乎在询问：我有那么不靠谱吗？
童常无奈的扶额一笑，紧接着摆了摆手，一副“别看我，我和他不熟”的样子。
在网上下载了一个范本，改了改，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凌晟杰就拿着两份“邀歌协议”进了客厅。
因为并不是正式合同，所以协议的内容也就标注了一下单曲的价格，邀歌的数量，以及一些追责条款。
杜曼卉看了看，一首20万华夏币，总共两首歌，以及那条特别注明的“不提供任何后续服务。”
扯了扯嘴，开口说道：“我没意见。”
甲乙双方签好名字，凌晟杰这才一脸笑容的拿过了放在茶几上的文件。
“改变！”
很醒目的两个大字印刷在封面上。
翻开文件大概的看了看，明白了。
这是感觉自己的在歌坛上和顔冰之的风格重合度太高，而自己又在唱功和嗓音天赋上不及对方，所以想要另辟蹊径了。
翻看了一下后面已经收录好的四首歌词和曲谱。
还行，虽然达不到主打歌的水平，但是也还算是不错了。
放下文件，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有了主意之后，凌晟杰开口问道：“你应该是要录两期的吧？”
看到杜曼卉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不出意外的话，咱们走之前应该可以写好。”
“这么快？”杜曼卉有点惊讶的问道，但随即就想起对方曾经一小时写了四首歌的事情，又感叹了一句：“忘了，你是挺快的。”
额..
姑娘，难道你不知道这话很挫伤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吗？
为了扭转自己不是一个“挺快的男人”，凌晟杰一本正经的纠正道：“那不叫快，那叫思维敏捷！”
“有什么区别吗？”杜曼卉一脸不解的问道。
“当然有区别！”凌晟杰理所当然的应道。
说完眼见对方还准备发问，赶紧站起身来，开口说道：“我去里间收拾一下床铺。”
得赶紧走呀，没想到这姑娘看起来一副成熟的样子，竟然连这个梗都不懂。
再待下去，天知道对方还能问出什么问题来。
难道真的要在一个综艺节目里，讨论这样的问题吗？
自己又不是“粉刺黑头001”，那么酷，那么帅，人见人爱的。
是吧？
万一因为这个话题引起观众的抵触情绪怎么办？
万一被对方的粉丝群起而攻之怎么办？
那可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