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见韩溪蕊这般担心,当即一笑:“小姐,您床下有个暗格,平日里就是放一些重要东西的,您完全可以放在那里。”
“行,你先帮我放里面吧!”韩溪蕊起身,似乎对刚刚的事情又不上心了,走出房间到院子,坐在门槛上托着腮想事情。
翠竹倒也没有多想,毕竟韩溪蕊在她眼里就是个七岁半的娃娃,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也很正常的。
银行是个不错的主意啊!她眼下如若想做大买卖,自然需要很多钱,每次都找宋新梅也不方便,还会被怀疑,她倒不如开个钱庄,给出高额的利息,她再用人们存进来的钱去做生意,这样不就免去了本钱这个环节?
“就这么干!”韩溪蕊一拍大腿起身,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前方,好似看到了自己的人生希望。
见韩溪蕊自言自语,翠竹都习惯了,连忙到她跟前问:“小姐,都放好了,您是否要用膳了?”
“你自己吃吧,最好不要离开这个房间半步,我去娘亲那瞧瞧!”说罢,韩溪蕊看了一眼房间的床,继而去了宋新梅那里。
眼下,大夫人的位子正空缺,她得想办法把宋新梅推上大夫人的位子才行,这样一来,她做什么也方便许多,有大夫人给她撑腰,她也不至于身后无靠。
赏梅园。
春红倒了杯茶递到宋新梅面前,看着她绣女红又扎了手,顿时心疼:“夫人,您别弄了,春桃手工也不错,您让她代您绣不就行了?”
宋新梅一听,当即嗔怪了春红一眼,继而放下女红,抿了口茶,这才开腔:“既然我已经认蕊儿为我的女儿,她生辰的服饰自然由我这个做娘亲的亲手缝制才是暖心,你也不要小瞧了那孩子,毕竟打小就没得到过温暖,她可是敏感的很。”
“知道您心疼小姐,可您今日心不在焉的,手都扎破了,要奴婢说就不该把凌烟阁收拾出来,瞧瞧今日府上那几位姨娘,正拿这个说事呢!小姐若是体恤您的好意倒还好说,若是误解了您的意思,那咱们岂不是吃力不讨好?”春红打心眼里心疼自家的夫人,虽说熬出头了,可府上的姨娘众多,总得要小心谨慎点不是?
“随她们说去吧!待老爷回府,我与他解释一番,老爷是当爹的,自会明白我的心意。”宋新梅垂眸,轻轻地吹着热腾腾的茶,眸底却闪烁着阴郁,那些不入耳的话她不是不在乎,只是她一直在隐忍罢了。
她这些年在府上看那些女人斗来斗去,最终都落得一场空,如今她好不容易在韩震面前得势,自然是得小心翼翼的。
韩溪蕊在门口,将这些话都听在耳朵里,本想着来鼓励一番宋新梅,没想到她就是不成器,凡事都习惯了忍让,罢了!她也只能逼她一把了。
“娘亲……”韩溪蕊扬起嘴角,继而跑进屋内,一股脑的扑到了宋新梅的怀里。
宋新梅忙把热茶递给春红,这才捧住韩溪蕊的小脸,顺势帮她拨弄了一下头发问道:“蕊儿不是去苏府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苏公子的病可医好了?”
闻声,春红和春桃都双双看向韩溪蕊,眼底泛着希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