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段的身体落在岸边,带着一丝震惊,“这女人真的是人吗?”
“跟你比起来,我当然是人。”纲手站在海浪中央,拳头一紧一松,“你还没告诉我什么事那么开心呢。”
纲手的话提醒了飞段,他看了一眼自己镰刀上的血迹,再一次笑了出来,“女人,不管你是不是人,你都死定了。”
“哦?是吗?”纲手嘴角露出笑容,“你是不是想,有我的血了,就能发动死尸凭血把我杀了?”
飞段的大笑被打断,像被遏住喉咙的鸭子,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术?”
纲手为什么知道这个术的名字,很简单,千语跟她说了飞段的术后,她旅行期间就会收集这方面情报,只是一个小忍村的术,为什么飞段会觉得别人收集不到呢。
千语不知道术的名字,但纲手在两年间早已经找到术的出处,甚至连这个术的原理她都知道。
唯一的疑问就是,飞段的不死之身是怎么来的。
这一点,哪怕收集了两年情报,纲手都没有找到出处。
不屑的笑了一声,纲手摇头,“真的,在千语告诉我你的术之后我就明白,你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只要你还在使用这个术。”
伸出手,拳头上面有一个小小的伤口,“我明知道你的术为什么还会受伤,很简答,我是故意的。”
飞段面色阴晴不定,“只要我们两个链接在一起,哪怕你是医疗忍者都不可能活下去,刺穿你的心脏后,我不信你还能活着。”
“你可以试试。”纲手笑着挑衅。
飞段不会犹豫,他咬着牙看着纲手,整个人如同疯癫一般,“女人,不管你是什么医疗忍者,都不可能在仪式中活下去!”
说着,他将镰刀放在嘴巴前,伸出舌头将上面的血迹舔入口中。
下一秒,他的身体变色,整体化作黑色,上面有白色的条纹,就像真的死神一般。
踢开鞋子,光着脚在地面滑动,不到五秒一个圆圈带着三角的阵法出现在脚下、
纲手没有阻止这一切,只是看着。
准备完成,飞段笑了,像一个孩子般笑了出来,“仪式……开始!”
角都抛开鸣人,转头就看到了这一幕,笑容出现在他脸上,“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什么?”鸣人转头,正好就看到这一幕。
脸色一变,整个人焦急的冲了过去,“纲手姨母,快阻止那……”
“闭嘴,顾好你的敌人就行。”纲手直接出声打断鸣人,双手怀抱站在海面,“你是我侄子,难道不知道我的术?”
鸣人一愣。
恰好这个时候角都上前,“休想过去,火遁·头刻苦!”
“木遁·木咬。”大和伸手,右手化作木头延长,像蛇一般缠住鸣人往后一拉,躲过角都的火遁。
没有管两人,飞段从一副内拿出一根黑棒,笑着看着纲手,“我应该先从什么地方下手呢?”
“腿吧。”纲手看着飞段。
她的回答让飞段一愣,然后整个人大怒,“我要直接把你献给邪神大人!去死吧!”
说完,直接挥舞黑棒刺入自己的心脏,疼痛在瞬间爬上飞段的大脑。
但,他却疯癫的大笑,仿佛疼痛并不存在,仰天大笑!疯狂带着喷洒的血液。
与此同时,纲手身形一颤,右手放在左边胸口,那里是心脏所在。
血液渗过衣服流淌下来,纲手将沾染血液的右手举在眼前,“这就是心脏被刺穿的感受吗……断。”
转头看向依旧狂笑的飞段,纲手轻笑摇头,额头的印记在这一刻解除,紫色花纹顺着额头爬上纲手身躯。
有些妖艳,又有种莫名的魅力。
当千语睁开双眼时,所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血液停止流淌,纲手笑着,瞬身来到飞段面前,“就这?”
飞段的笑容戛然而止,低下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纲手。
血染红了纲手的衣服,花纹包裹着纲手,眼中淡漠如同死水。
“怎么可能!”飞段瞪大眼睛,“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这家伙也是不死之身吗!”
“我倒没有像你那样的不死之身,但也差不多了。”纲手举起拳头,“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不等飞段回答,纲手一拳落下。
轰!
从战斗开始到现在,最剧烈的声音浮现,沙子伴随海水飞在空中,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
所有人停下动作落在地面,转头看向这边。
沙子和海水落在地上,显露出中央的情况。
纲手站在其中,能看到花纹收回到她额头,查克拉波动渐渐消失,而飞段,已经不知所踪。
低下头看着地面,纲手面无表情的开口,“抱歉,我突然不想给你说话的机会了。”
“听说你身体四分五裂也能说话,我有一个小小的疑问。”纲手抬脚,似乎踩在了什么上面,“如果你的脑袋也四分五裂,你还能说话吗?”
“……”
没有人回答。
纲手笑了出来,“看样子,是不能了。”
海水平复,碎肉和血液落在纲手四周,几乎难以看出这曾是一个人。
晓之三台,飞段阵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