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坠了那么高的崖都还不死,这疯子她果真就是个祸害,话说她这般疯癫,浪费这颜色了,恐当诱饵都没人要!”
“行了!”领头之人静了音,随手丢下一块灵石,盛气凌人的道,“就当赔偿了,应该够了,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扫视了一圈翻到的桌椅洒落的菜品,目光随后落到九重仇身上,带着不屑,“伤她的事我也就不计较了,别在让我们看见你!”
谁伤谁?睁眼说瞎话的好手啊!明显你们自己人伤她比较严重吧。
水淼淼抓上九重仇的手,轻摇着头。
莫要计较,从这些人尖酸刻薄的言语里也都能听出来,是自命不凡的高人一等,品行怕比疯子还不如,与她们计较实在无用。
好像她们还是一伙儿的,对同伴都如此,下场只会跟凄惨。
“感觉怎么样了?”九重仇放柔声音,手试探的摸向水淼淼的耳垂,才微微触到,水淼淼便发出惊呼,“别,疼。”
水淼淼皱起眉,那人牙口实在太好了,她都怀疑耳垂是否已经撕裂了,应该还没有吧。
萱儿从楼下快步跑来,看到窝在九重仇怀里的水淼淼,又看到水淼淼渗着血的耳垂,想着刚才结队的一伙人,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大概是愤恨与愉悦夹杂。
“过来。”九重仇朝萱儿勾了勾手,他想帮水淼淼处理伤口,可他手重,忍不下心。
“我自己来就好。”
从晕眩中调整过来,水淼淼也不敢去摸自己火辣辣的后脑勺,只能靠在九重仇肩上,将心思放到耳垂上。
让萱儿帮忙举着镜子,水淼淼望了一眼,抽了口冷气。
怕是九重仇刚才动作在慢一点,她的耳垂连着耳钉就一起葬送与那人之口了,她说这耳钉是什么来着?
杀情花,好奇怪的名字,等有空了查查看有什么特别的,能让人如此的疯狂。
水淼淼艰难的取下耳钉,疼的她倒吸冷气,后又糊了层药,对着镜子嫌弃的看着,人咬的应该不用打什么疫苗吧。
贤彦仙尊当时送这耳钉时说可助自己稳固心神,须臾不可离身,都这么久了,自己也长进了不少,摘一会儿应该没有问题的。
耳钉用手帕抱住,一想到它曾被人如饥似渴的舔过,水淼淼短时间内就不想在见到它,将耳钉无情的丢进水盈隐里眼不见心不烦。
只要无视,就可当做一切都没发生,她没被人按在地上咬耳垂,没有!
“对了,小哥哥那边!”
突发事件是谁也没想到的,也不知被耽搁了多久,穆苍那边情况如何了,撑着九重仇的手做支撑水淼淼急切的站起。
“小心点。”九重仇扶着脚步还有些踉跄的水淼淼。
水淼淼视线顺着飘浮在空中的红丝追寻而去,“没事的,我们快出城,跟上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