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稍微会点医术的姑娘,都被吓傻了,有的还被简褚挣扎的打了几下。
“公子的脉象看不出任何问题。”
“可能被幻境所迷了。”尺素想着醉蝶,这个她应该拿手。
“那怎么办。”未央想起那只穿胸的幻蝶,“若真是这个原因,请了医师也无济于事!”
未央趴在床边,尺素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若是幻术,我们能做的就是降温,别让公子烧坏了,你们,去打水,公子的情况别乱说。”
简褚现在很痛苦,恍若回到小时候,失足掉入凕海凚林,被迫在回忆一次接受传承的痛苦······
“有趣呦。”醉蝶得意的看着含笑,“主上会喜欢我带回的消息的,但是你,主上交给你的任务一般都是杀人吧,这失败了可就说不过去了。”
“你懂什么!”
任务她都完成的七七八八了,若不是遇上一个杀不得人,她会被逼到这种窘境吗。
“我真应该让你在泥石流里自生自灭。”
醉蝶笑而不语的望着含笑,都轮流到放这种无意义的狠话,那就是自己说对了。
含笑白了眼醉蝶,向山洞外走去,不知雨可小了点。
将自己的小腿骨矫正,醉蝶眼都没眨一下,从空间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类似清水的液体,然后扑到脸上。
半晌后,一朵紫色神秘的醉蝶花,出现在醉蝶的脸上。
“奴家就说,怎看的不对劲呢,又用你那画出来的皮囊去骗人了?”含笑在外巡了一圈,回来靠着山壁,阴阳怪气的道,“不过看起来,这次是失败了,是那个人,看穿了你皮囊之下的腐烂啊,奴家想认识认识呢。”
“你找死!”醉蝶一使劲,捏碎手中瓶子。
“你确定你要跟我打,一个只会躲在一旁,鬼鬼祟祟用着幻术的人,对我可不起作用呢。”
醉蝶咬牙切齿,她到真没有含笑那般能打架,且含笑就是个疯子,一般幻境都比不过含笑的疯。
“奴家知道你在想什么,就跟你不是个疯婆子似的,话说回来跟在主上身边的人有正常的吗。”
虽然知道含笑这句话不是问句,醉蝶还是下意识的答道,“风铃?”
“啊,她啊。”含笑也怔了一下,“其实我觉得她疯的比我们都很,她可是能安抚住主上情绪的。”
醉蝶不得不承认,含笑说的竟然有几分道理。
含笑的视线扫过醉蝶的腿,似很惊奇的道,“呦,接上了,就说疯婆子一个吗。”
“别一口一个疯婆子的!”
“可你确实比奴家大啊。”
年龄这个问题,永远是女子的炸点,醉蝶阴森森的道,“我最近研究了下司家的术法,你就这般迫不及待的想试试了吗!”
含笑不甘的闭了嘴,司家那种带有审判的幻术,她是真不敢招惹,“所以现在司家内部高层也有主上的人了吗?”
“那没有主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