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说梁谷衍太多疑了,他虽然没有再反驳,但是心里却始终觉得有点别扭,可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别扭。
他总是忍不住回头张望,但是却始终没有发现被跟踪的迹象。时间久了,梁谷衍不禁也有点儿觉得自己是疑心病了,于是干脆什么都不想了。
一行八人晓行夜宿,饥餐渴饮,一路辛苦自不必提,赶了数日之后终于到了极北之地。
没想到,传说中的极北之地果然不是个等闲的地方,刚一露面就给了众人一个下马威。
这个极北之地也是“华山一条路”的形势——与它相邻的只有一个空间,两者由一条马路相连在一起。
众人在路的这一端,远远眺望另一头的极北之地,只见白茫茫的一片。大家都不禁在心中暗想:看来这里果然是常年天寒地冻、白雪皑皑的极地世界。
眼看胜利在望,大家都忘却了长途跋涉的辛劳,纷纷加快了脚步,打算一鼓作气踏上极北之地的地面。
可是,一行人越往前走,距离极北之地越近,越觉得情况不太对头。
还没等走到路的尽头,所有人就看清了形势,不由得都傻了眼——极北之地跟脚下的这条路,竟然有着几十米的落差!
路的尽头是一道耸立的冰壁,冰壁顶上才是极北之地的地面!
大家走上前,伸手摸摸那光可鉴人的冰壁,心都凉了半截。
破伤风有些沉不住气了:“不是,苗可可,你咋不告诉我们这儿还有一堵直上直下的冰墙呢?这玩意儿跟镜子似的呲溜滑,没有专业设备,谁能爬得上去?!”
苗可可吐了吐舌头:“我也不知道啊,我还以为是座山呢。”
“就算是座山,我们也得准备登山设备啊!你瞅瞅这没九十度也得有八十九度了吧?空着手怎么可能上的去呢?”破伤风气呼呼的说。
梁谷衍拽了破伤风一把:“行了胖子,人家苗可可一路把咱领到这儿来已经不容易了,你就别挑肥拣瘦了。有问题想办法解决问题就是了呗,说这些臭氧层子有什么用呢。”
破伤风哼了一声:“那行,你脑子大,你想办法吧。”
说完,径直走到一边抽烟去了。
坦克走上前,掏出一把匕首,在冰面上狠狠的扎了几下,然后摇摇头说:“这冰也太结实了,就算咱们有冰镐,也不见得就能爬上去。”
玉罗刹仔细看了看冰面,也赞同坦克的看法:“嗯,这看起来可不像是雪山上的冰,雪山上的冰是积雪形成的,不像这些冰这么密实。这里的冰结实紧密、晶莹剔透,倒有些像是水结成的。”
破伤风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用脚辗了一下:“冰就是冰,你管它是什么变得呢!难道分析明白了它的来历,就有助于你爬上去吗?”
梁谷衍笑道:“我倒是有个主意。”
众人听他这么说都不禁眼前一亮,纷纷追问梁谷衍想到了什么方法。
梁谷衍说:“胖子火气这么大,干脆拿他做个热气球,咱们飘上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