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看着坦克和破伤风把小毛驴连抛带拽弄到孤岛上时,梁谷衍心里就想过怎么回来的问题。
纵使坦克和破伤风有千钧之力,但是单靠一个人的力量也没法把小毛驴扔出那么远。坦克所想的这个办法,必须要有一个人站在高处,借助地势用绳子把小毛驴“荡”过去。然而对面并没有可以利用的高地,所以回去的时候这个办法也就没法施行了。
于是,梁谷衍便生出了架一座桥的想法。刚好这时候坦克说要炸死大蜈蚣,于是梁谷衍灵机一动,把架桥和消灭蜈蚣联系在了一起。
他伸手拦住了破伤风,然后问坦克道:“以你和胖子的力量,能把那边的路灯杆从地上拔起来吗?”
破伤风顺着梁谷衍指得方向一看,满不在乎的说:“那不是小意思嘛,怎么,难道你想把路灯杆伸过去敲死大蜈蚣?”
“那倒不至于”梁谷衍笑了笑,他说:“我想给大蜈蚣搭座桥。”
破伤风一脸不解:“咋地,你还想让它过来?”
“哎呀,胖子你可真笨!”无药已经琢磨出了梁谷衍的意图,她给破伤风解释道:“用路灯杆给大蜈蚣架座桥,等它上桥之后给它来个釜底抽薪!”
“釜底抽薪?咋抽呢?”破伤风依旧不明白。
坦克道:“连路灯杆带大蜈蚣一块推到两个空间之间的空隙里不就完事了!”
破伤风这才恍然大悟:“哦!就是没过河就拆桥呗!”
梁谷衍点了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你们觉得怎么样?”
坦克跟破伤风、无药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说道:“这法子貌似挺靠谱的,我觉得可以试试。”
破伤风也表示赞同:“对,先试试再说。”
说罢,坦克和破伤风走上前,两人抱着路灯杆一齐使劲,来回晃了几下就把固定路灯杆的螺栓都给折断了,生生把路灯杆从基座上拆了下来。
两人抬着路灯杆走回孤岛的边缘,用力一甩就在把路灯杆的另一端搭到了对面。
巨型蜈蚣被突然落在面前的路灯杆吓了一跳,它小心翼翼的后退了一段距离,过了一会儿见不再有任何动静,才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爬上了路灯杆。
路灯杆另一头的坦克尽全力克制着内心的紧张情绪,搬着路灯杆的双手像冻住了一样纹丝不动,生怕大蜈蚣受到惊吓会调头逃回去。
不料那巨型蜈蚣爬上路灯杆之后突然来了个急加速,倏地一下就朝另一端窜了过来。
坦克慌忙把手往前一送,猛地把路灯杆扔了出去。
但是大蜈蚣并没有随着路灯杆一起跌入两个空间之间的空隙,它身子一蜷一伸,像弹簧一般嗖的一声弹到了众人所处的空间的边缘。它后半截身子虽然悬在半空,但是最前面几对勾足却已经牢牢地抓住了地面。
破伤风见状嗷的一嗓子,扭头就跑。无药、梁谷衍和慌慌却没退缩,纷纷对着大蜈蚣举枪便射。
蜈蚣背上的甲壳虽然坚韧无比,但是它的勾足却没有那么结实。众人一通扫射,雨点般的子弹打得它扣住地面的几双腿筋断骨折。巨型蜈蚣还没来得及用后面的腿脚勾住地面,前面的腿脚一断顿时失去支撑,扭动着身躯从地面的边缘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