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明白了,夏夏,祝你一切顺遂。今天我就回姑苏里了。你保重。”白清风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夏苒看着白清风的背影道:“傻瓜,以后的路这么危险,你留在我身边,上官寒蝉更加会觉着我好拿捏。”
翌日。夏苒起了一个大早。好久没练剑,她武功完全恢复,这剑是专门舞给上官寒蝉看的。青莲剑法气势恢宏地一招一式的劈去。剑身的寒光在夏苒内力的运作下,寒气逼人。夏苒专门找弟子们常常练剑的地方练剑。为的就是让更多的人看到她夏苒,是有实力去统领青莲宫的。
正在夏苒练的起劲之时。上官寒蝉,一剑袭来,对着夏苒道:“宫主我们好久没有比过武了,不如今日试试身手,我好领略下宫主的青莲剑法,”
上官寒蝉的剑法阴狠毒辣,每一剑都直逼要害。而夏苒的青莲迷踪步,步步生莲,好似一段舞蹈一样。一身红衣的夏苒像是一朵怒放的红莲。那般耀眼夺目。也因为夏苒的红衣飘飘,好似仙子一般。
一身青衣的上官寒蝉,像是一条青蛇一样,不断在跟夏苒缠斗。一个大劈,勾挑,被夏苒顺势借力大力,游斗之间,夏苒一剑直逼上官寒蝉咽喉。
上官寒蝉见事不好,立马手剑投降道:“宫主好剑法。”
夏苒自然知道上官寒蝉此时投降就是断定夏苒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她一样。对比上官寒蝉的阴毒,夏苒继承原主的记忆早就见怪不怪,她笑盈盈地扶起了上官寒蝉道:“师姐谦虚了,你的青蛇剑法,越来越精湛了。”
“师妹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师姐自然是比不上。只是希望师妹今后可以把青莲剑法发扬光大。”上官寒蝉道。
明里是夸奖,实地里根本就是在说她上官寒蝉根本不是输在天赋上,她只是输在青莲剑法上。夏苒知道上官寒蝉绵里藏针,话里话外的也不客气地怼道:“可惜青莲剑法只有我们夏家的血脉才能习得,要不然夏夏肯定要把这剑法传给师姐。”
“那里敢。这青莲剑法只有历代宫主可以习得。且传女不传男,师姐是没办法习得了。”上官寒蝉颇为感慨地说道。
夏苒相信上官寒蝉这句话说的是实话,只不过青莲剑法不是教给上官寒蝉,而是确实只有夏家的血脉能学,且只有夏氏的女子。因为夏家的女子都是三阴绝脉。天生学位和正常人不一样。这些她自然不会告诉上官寒蝉,或者说这些话将给上官寒蝉她也不会相信。
小时候上官寒蝉的比夏苒大三岁,武艺是几个一起长大的孩子中,武艺最高的。但随着夏苒习得青莲剑法,两人的距离越来越大。上官寒蝉在这时候心态就有些扭曲了。最重要的还是上官寒蝉遇到了司马鸿鹄。爱情真的很容易改变一个女人。夏苒也无能为力。
“大师姐,不如我们一起从这园中转转。我们姐妹好久不聊一些体己的话了。”夏苒道。
“这。“上官寒蝉看着夏苒目光就有一些迟疑。显然是不相信夏苒会不对她下手。
“师姐,你放心,我知道杀了你我也拿不回武字堂了。更何况,大长老还在,我也不可能怼你动手。至于师姐想不想动手我就不知道了。”夏苒道。
“宫主的话,太过了。”上官寒蝉道。
“我过与不过,师姐还不清楚吗?就在这园子里转转,小时候师姐总是带着我在这园中捉迷藏不是。有时候一藏就是一天一夜,出来就师姐少不了替我挨拿一顿板子。很多时候犯错的都是我,但挨打的总是师姐。师父不敢责罚我,大长老也不敢责罚我,总是苛责你这个姐姐。是师妹我小时候对不住师姐。”夏苒道。
夏苒的话,好像狠狠地击中了上官寒蝉的心口。她看着夏苒眼眶都有一些湿润,和夏苒并肩走在园中。就像是当年那个无话不说的好姐妹一样。她看着夏苒道:“你说,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只要师姐想,夏夏从没变过。”夏苒叹道。
“呵呵,我光杀你就已经不下于十次,你怎么可能放过我。”上官寒蝉道。
“回头吧师姐,司马鸿鹄不是你的良人。”夏苒劝道。
“良人?那白清风又可是你的良人?师妹,这个称呼我好多年不曾喊了吧。自从你接任宫主的位子起,我们越走越生疏了。”上官寒蝉道。
“师姐,我相信你此时此刻的真心。也想真心实意的劝你一句,回头吧。”夏苒道。
“开弓没有回头箭。师妹这个道理你不懂吗?”上官寒蝉道。
“师姐,带着青莲宫去谋逆,又对得起谁呢?”夏苒道。
“你……你怎么知道。”上官寒蝉有些震惊地看着夏苒道。
“司马鸿鹄之心路人皆知。师姐,他对师姐始终没有一丝一毫的爱。师姐你能不能回回头。”夏苒道。
此时系统出现三处选择。A、杀了上官寒蝉整治青莲宫。B、证明司马鸿鹄对上官寒蝉毫无爱意,劝她回头。C、归顺司马烈阳对抗司马鸿鹄。
夏苒按照原主的心意选了B。
此刻,夏苒见上官寒蝉没有开口说话,对着上官寒蝉道:“师姐,如果我能证明司马鸿鹄对师姐毫无爱意,师姐你能不能会回头?”
也不知怎么,上官寒蝉看着一脸纠结痛苦的夏苒道:“好,只要你能证明司马鸿鹄一点没爱过我。我随你处置。”
也许上官寒蝉用尽了平生所有的力气,才去答应了这场看似注定会输的赌约。也不知她是真的清醒过来,还是在死亡路上的最后的垂死挣扎。但总归她的选择好像已经不重要了。这么多年为的好像就是那痴心妄想,又不堪一击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