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这么多年了,我们姐妹俩,好像很久没这样谈心了吧。”夏苒道。
“唉……”上官寒蝉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夏苒继续道:“夏夏,好像师姐好久没这么叫你了吧。”
因为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夏苒的手都有一丝颤抖。记忆中闪过各种上官寒蝉和夏苒一起玩耍的画面。她自己感觉自己声音都有一丝的梗咽,夏苒对着上官寒蝉道:“师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因为意见不同成了死敌。我……真的很遗憾……小时候我们不管怎么争吵,很快都会和好。长大了,我们吵架,谁都不会去理会谁。师姐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就只能到如此田地了呢?”
“也许长大了,我们反而越来越不能做自己。”此时此刻上官寒蝉的表情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普通人家的姐姐,原本清秀清丽的脸庞,没了阴毒的狠辣,显得尤为秀气。
夏苒看着上官寒蝉,主动把上官寒蝉拥在怀中。她抱着上官寒蝉道:“师姐,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会证明你的不值得,也希望师姐你能珍惜眼前人。”
上官寒蝉道:“夏夏,很多事一但做了选择,就没有回头路了。现在你觉着我还能回头吗?”
“师姐,只要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为什么你这么说呢?师姐你到底做了什么?”夏苒眉头一蹙。
“夏夏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不管事情成败与否,和你都没有关系,我知道你和司马烈阳的关系,他不会为难你的。”上官寒蝉道。
“啪。”夏苒一巴掌就甩到了上官寒蝉脸上,怒道:“你疯了,你带着武字堂的兄弟谋逆,你觉着司马烈阳会容得下?就算容得下我,能容得下,青莲宫。退一万步,武字堂的兄弟,就跟着你陪葬吗?”
上官寒蝉摸着被夏苒打的有些肿痛的脸,看着夏苒冷冷地说道:“你生来什么都有,而我不管任何东西都是自己争来的,你不会懂我,也不会理解我。”
“师姐,难道你不是生来什么都有吗?你是大长老的亲孙女,武子堂的继承人,青莲宫的护法。你长得漂亮,武功不凡,多少人见了你总是透着羡慕的目光。”夏苒道。
“比起你不值一提。”上官寒蝉道。
“师姐,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夏家,武功高强,血脉传承,到我这一代就只有一人?”夏苒问道。
“因为青莲宫传女布传男。”上官寒蝉道。
“我们夏家的女子天生三阴绝脉,虽然貌美武功高强,但是很难活过三十岁。青莲剑法只有有三阴绝脉之人才能习得。我们夏氏一族,不是天赋异禀,而是拿命换来的。”夏苒异常平静地说道。
“……”上官寒蝉沉默半天,回道:“我等你,赢下赌约。”
说罢上官寒蝉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上官寒蝉离去的背影,夏苒长叹了一口气。
能和上官寒蝉和好,也是宿主的心愿之一。也因为上官寒蝉的承诺,让一切变得顺遂了很多。
接了上官寒蝉的赌约,夏苒就着手准备去接近司马鸿鹄。因为江南的势力需要七王爷司马鸿鹄亲自整顿。再过三日司马鸿鹄就会来到江南。夏苒想充分利用红衣楼和且听阁的势力来接近司马鸿鹄。但连派了几个美艳的女子,都不入司马鸿鹄的眼。那些姑娘不仅貌美,最擅长的还是勾引男人。那几个人都不行,夏苒只好自己亲自上阵。
夏夏的名头在整个且听阁就是一个神话。红衣楼的压轴大秀,夏苒决定亲自上阵。一身红衣娇艳动人,一身华贵的云锦,勾勒的身形若隐若现,这是一件摄人心魄的衣服。看似有些妖艳,但因为穿在夏苒身上,带着莫名的高贵。
果然这一天的大秀,司马鸿鹄也来了。司马鸿鹄坐在包间,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夏苒,连手上的酒杯都忘了放下。一旁的随从看司马鸿鹄的脸色,立马找人安排,让夏苒来见司马鸿鹄。一般人柳春红不会去理会,但是本身夏苒就交代过,司马鸿鹄还是七王爷,还是会卖他几分面子。
就这样,夏苒不缓不慢地走进包厢,只见司马鸿鹄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视。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浪子的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如此俊美的容颜,也难怪师姐对司马鸿鹄着痴迷不已。
夏苒走进屋内对着坐在首座的司马鸿鹄行礼道:“七王爷。”
司马鸿鹄看着夏苒,莞尔一笑道:“夏姑娘免礼,快请坐,我看夏姑娘的风姿不俗,冒昧叨扰还请不要见怪。”
夏苒的眼神没有任何波澜,那神色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眼神里的傲气,怎么都遮挡不住。她看着司马鸿鹄敬了一杯酒道:“祝七王爷一切安好。”
司马鸿鹄回敬了一杯,不等司马鸿鹄开口,夏苒道:“这酒我也敬了,不知道我可以走了吗?”
“大胆!”身边的侍从看着夏苒如此无理,立马呵斥道。
“哎,不要这么吓着夏姑娘,你们退下吧。”司马鸿鹄道。
“主子,这……”侍从看着司马鸿鹄有些为难。
“叫你退下你就退下。”司马鸿鹄脸色不善地说道。
等到屋内只剩下夏苒和司马鸿鹄两人的时候,司马鸿鹄嘴角微微一弯道:“夏姑娘,可有兴趣入我七王府?”
夏苒嫣然一笑,笑容上带着一丝轻蔑,她看着司马鸿鹄道:“多谢七王爷的美誉,我想七王爷怕是找错了人。”
“本王不会找错人,你想要的本王都有自信可以i给你。嫁于我为妾,怕是你这种烟花女子想都不会想的吧。”司马鸿鹄道。
夏苒站了起来,高傲的头颅俯视着司马鸿鹄,她眼神中的不屑是怎么都隐藏不住的,她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和且听阁不过是合作的关系,况且且听阁的女子,不卖身,想必七王爷也知道吧。”
“那又如何?你这样故作聪明的女子我见多了,最终还不是想爬到我的床上,当我的女人。”司马鸿鹄道。
“七王爷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夏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