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看!不许看!夫人只能看我。”端木泽云似乎是吃醋的说道。
“小傻瓜,是别人看我,又不是我看别人。”夏苒笑盈盈地说道。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夫人的眼里只有我一个人。”端木泽云不依不饶地说道。
“嗯,好。”夏苒回道。
没多久,小二就端上了菜,对着夏苒和端木泽云恭敬地说道:“您二位慢用。”
夏苒看着一个松鼠桂鱼,一个小油菜,一个红烧狮子头。满意地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端木泽云看着夏苒的样子,也跟着夏苒学了起来,在家里联系了许久,吃起来倒是似模似样。夏苒看着端木泽云的样子倒是很满意。
看着夏苒和端木泽云,坐在包厢里的一个青衣的贵公子,似乎是坐不住了,虽然夏苒梳着妇人的发髻,但他对夏苒这个姑娘,真的很好奇。忍不住走到夏苒和端木泽云的身边道:“在下独孤廷诏,不知姑娘芳名。”
夏苒看着眼前当着端木泽云都如此孟浪的男子。眉峰一蹙道:“姑娘不敢当,我已嫁人妇。独孤公子还妄叫我一声夫人。”
“是在下唐突了,不知夫人闺名叫什么,您夫家是哪户人家?”独孤廷诏道。
“我夫家是端木泽云,莫要再如此无理了。”夏苒道。
听到夏苒的话,独孤廷诏的魂像是丢了一半,可惜地叹声道:“可惜了……可惜,没想到竟然是端木侯的夫人。”
“独孤家乃是京都的大姓,我不知你独孤廷诏是什么人,但我是端木侯的侯爵夫人,当朝二品诰命。希望独孤公子以后见我莫要失了礼数。”
独孤廷诏可惜地说道:“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一首古诗行云流水,夏苒好像听说独孤家有个小诗仙,但具体叫什么名字是当真记不清了,毕竟夏苒这个身体的原主,小门小户,并没见过什么京都的达官贵人,她只是恭敬的对着独孤廷诏道:“阁下可是独孤家的小诗仙。”
“愧不敢当。”独孤廷诏见夏苒好像听说过自己,眼里流漏出的爱慕让人沉沦。
“多谢独孤公子赠诗一首,希望独孤公子能早日遇到自己的有缘人。”夏苒道。
“我遇见了,但好像迟了那么一点。”独孤廷诏叹气道,如果端木泽云是个正常人,独孤廷诏自然不会多说一句话,但世人皆知端木侯是个傻子。只有几岁孩童的智商,独孤廷诏看到如此佳人嫁于端木泽云为妻,只叹可惜。
“你干嘛盯着我娘子看,你給我走开。”端木泽云很不开心地说道。
“既然我夫君不快,独孤公子还是早点走开吧。”夏苒道。
“在下告辞了。”独孤廷诏惋惜地看着夏苒,好像在看一场人间悲剧。
夏苒刚想结账走人,没想到已经被独孤廷诏买了单,不过还好独孤廷诏帮忙买单,要不然她带着这五两银子也不够吃的。没想到三个小菜就要十二两。都说端木泽云是傻子,夏苒看这独孤廷诏才是傻子呢。帮别人的妻子买单,还是她和端木泽云一起的时候。真不知道该说独孤廷诏不把端木泽云当人看,还是独孤廷诏太傻好。
回了府,端木泽云就狠狠地把夏苒退到床上,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像是第一晚一样,强势地要了夏苒。弄的夏苒痛不欲生。哎……她这个小傻瓜,傻归傻,倒是挺能吃醋的。
夏苒虽然很疼也没有哭出来,反而耐心地安慰端木泽云,终于过了好久,端木泽云的欲望彻底迸发出来,对着夏苒道:“夫人,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虽然身体真的疼的无与伦比,夏苒还是强忍着说道:“没有,只不过我的小傻子,你以后不要再这么生气了,好不好。”
端木泽云道:“不行,我看到那些人看你的眼光,我就想揍他们,也想像今天这样对你,我控住不住我自己。”
“那你,能不能温柔点?你这样对我,我会难过的。”夏苒道。
“那我给你吹一吹吧,吹一吹就不疼了。”端木泽云说道。
夏苒听到脸闹了个通红,眼见端木泽云真的要对着她吹一吹,她立马推开端木泽云道:“别胡说。”
端木泽云被夏苒推开一脸委屈,他看着夏苒道:“哪里胡说,这是我娘告诉我的,只要哪里疼吹一吹就好了。”
夏苒没好气地说道:“你娘教的都是歪理。”
“那夫人怎样才会不疼啊。”端木泽云傻里傻气的问道。
夏苒爬到端木泽云的身上,对着端木泽云吻了下去,吻完道:“这样,我就不疼了。”
忽地,端木泽云有样学样,猛地把夏苒压在身下,对着夏苒吻了下去。
夏苒被端木泽云吻的晕头转向的。这个小傻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教什么都要教上好多遍,为什么唯独这男女之事,一点就通?已经不等夏苒去多想,端木泽云就带着夏苒又攀上了爱的顶峰。夏苒不得不在心里感慨道,这傻子体力还真的蛮好的……
第二日,夏苒拖着疲惫的身体开始沐浴更衣,找出来之前的破旧的衣服。昨天端木泽云把她唯一能大的出手的衣服給破坏了,她只得去找丫鬟来缝补衣服。好在原主别的不行,对于刺绣这方面还是很在行的。
本来夏苒原主一家就是开秀庄的。也正因为夏苒出身于商贾之家,他的父母才同意夏苒嫁给端木泽云,毕竟她一个商贾人家能嫁到侯府,还被封为二品的诰命,已然是高攀了。也正因为原主父母的观念,造就了原主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