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穿心。
而佩剑的剑鞘随手打开了再度袭来的银针。
这整个过程,连环交叠,容不得迟疑出差错,若是不留神,就是暗器入骨,命不久矣。
顾鸿峥收回佩剑,走向死透的人,他捡起熟悉的六角形暗器,这东西内藏千针,机关重重。
远处有人巡逻,听闻动静赶来,大老远喊,那边是什么人?
顾鸿峥按了一下开关,一针下去,明明是死透的人再被一针入喉,顾鸿峥飞跃而起,他飘过屋脊不见。
转身去找钟禹的踪迹,找了一会儿,见到那家伙躲在角落里。
钟禹转头看到殿下,当即指着远处,“我跟踪那人来到这儿,他和那个奇装异服的人认识,应该是对方的侍从,他刚去醉天香接走了他的主子。”
“叫什么名字,可有打听到?”
“主子叫木图拔,是个王子。”
顾鸿峥陷入沉思,阳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位置处于三国交界处,行商走侠,来往不绝,伏虎国王子亲自来此,必然不是为了小事。
顾鸿峥打算潜进去看看,他让轻功不行的护卫去醉天香,“你去看她在做什么?”
“可殿下这里……”
“我一个人就可以。”意思是说你个护卫留下来碍手碍脚。
钟禹又被鄙视了,他伤心走了,不挥衣袖,不带走云彩,走得异常迅速,对于去花楼,他一百个愿意啊,尤其是去看一只猫寻欢作乐,这可是好事啊,绝对妙不可言的好事。
花猫喝多了,脸红彤彤,走路摇摇晃晃,她被美人搀扶着去到华贵琉璃的房间,倒在床上,扶着她的玉天香抬手煽煽风,转头看了看门外,她去倒茶水,给喝醉的人送上。
花猫醉得难受,她拍拍额头,“你们醉天香的酒这么沉吗,要人命啊。”
玉天香把人扶起来,“这就撑不住了?”
“姐姐真客气,一杯一杯灌,也不怕我口吐白沫。”
“你说了要以假乱真。”
花猫抱拳,“不愧是十八香里出来。”
玉天香把茶水放桌上,“对于你来说,这不是小意思吗?”
花猫挨着清丽秀美的姐姐。
玉天香的容貌,姝丽,清艳,那是不染尘埃的美,感觉多分脂粉是艳俗,少分则失去绝致风雅,只要是玉天香,什么粉面桃花,步态生花,都不敌她一声,恩~~~讨厌。
花猫伸手勾着美人,她邪魅风流起来道,“来,百闻不如一见,一见不如动手,我们试试。”
“哎!”玉天香被人扑倒,她笑骂,“你想试,有本事吗。”
花猫嘿嘿笑两声,转头看窗外,她让美丽优雅的姐姐叫两声给听听。
玉天香听话的来两声,娇声软语,酥骨媚人,但凡是个男人听了都忍不住,以致外头的钟禹轰然倒下去。
花猫在房间里哈哈大笑,而钟禹砸得眼冒金星,他道,“死猫,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