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听梅衣说,太子生病了。”
“啥?”
生病了?
这可是大事啊,还以为太子是铁打的呢,原来他也会生病?
钟禹一脸匪夷,看看这时间不早了,他跑去上朝,站在朝堂上,听着那些无聊的臣子唠嗑,他们找不到太子,也没话可说了,想必是觉得当事人都不在了,那就没必要费唇舌了,所以闭嘴不言。
钟禹乐得清净,早朝散去,皇上找人去问,“太子是不是在生气啊?这几天怎么不上朝啊?又想造反是不是啊?”
皇帝一连发问,一次三问,层层推进。
钟禹硬起头皮回答,“皇上,太子生病了。”
“什么,生病了,找太医去看了吗?”
“吃药睡着了,早上实在起不来,就罢朝了。”
他还真敢乱说,什么叫罢朝啊,太子敢吗?
也就是耍耍脾气而已,目的是和朝臣对着干,想必也是知道皇上不会怎样才敢如此嚣张跋扈。
钟禹忍不住叹气,他真是佩服皇室这一家子,互相为难起来,让人看着唉声叹气;而为难起别人来,还真毫不客气。
钟禹下朝回去,他不回家了,直接去东宫。
顾鸿峥已经起来,人还是病怏怏的,没什么精神,此时坐在案桌前批改奏疏,他看了半天,奏折一本没改,只脑海里不停的放映着昨晚发生的事。
他在想着是那傻帽的人,亲她的时候,她哪一次不是愣头愣脑的。
谢岚颜躲在一个角落里打喷嚏,她小嘴还疼着,每次被咬都疼,想说师兄你太欺负人了。
钟禹送了一碗汤药给主子,顾鸿峥喝了以后,继续发呆。
钟禹知道殿下心情不好,也不敢冒死往上撞,所以出门去了,去找萧芝琳。
萧芝琳道,“谢家女昨晚来过。”
“不能吧,她如何进这皇宫?”
“我也在想,除非她就在皇宫里?”
“开什么玩笑,她来当宫女吗?她也真能放得下身段。”
“是啊,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又觉得也不是没可能。”
萧芝琳摇摇头,说完就去准备午膳了。
钟禹只能站在角落里值守,转头看到成余在那边数蚂蚁。
钟禹走过去问,“你在偷懒呢,殿下知道可是要杀头的。”
成余道,“你出宫去游山玩水那么长时间,我天天就在这儿数蚂蚁。”
“那宫里有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吗?”
“没有,有的话早就汇报给殿下了,最新鲜的也就是大皇子来了,还携带了家眷过来,新侧妃刚生了一个胖小子,人家抱进宫里,皇后看到了,笑得合不拢嘴,她的白头发都不那么扎眼了……”
成余也是个很会开玩笑的人。
钟禹站在旁边,想着秦王这个时候来皇城,是为中秋节吧?
这大好团圆节要到了,他回来庆祝佳节也无可厚非。
而且佳节过后,还有一个大节日,外邦人要来,他们赶着来卖人情呢。
宫中往下的日子会很忙,只盼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否则又是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