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想办法花钱：……所以你们常喊的“我可以”, 到底是什么意思？】</p>
网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是我可以啊！</p>
钟子湮翻着自己毫无意义的评论区：“……”卫寒云比她还懂梗是个怎么回事。</p>
钟子湮只好去问万能助理华双双。</p>
粉圈资深人士华双双：“……是这样的，‘我可以’代表一种深刻的喜爱，大家都这么喊, 说明大家都喜欢你, 卫先生说‘我也可以’，就是开ch……咳，就是他也很喜欢你的意思。”</p>
“……你没骗我？”钟子湮半信半疑。</p>
“绝对没有！”华双双指天发誓。</p>
“那鸡笼警告又是什么？”钟子湮再问。</p>
华双双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口水声：“咳咳咳咳……”</p>
电话换了方楠接手。</p>
“因为您是已婚人士, 其余人的这种发言有插足他人婚姻嫌疑，鸡笼警告是从古代浸猪笼的刑罚当中引申出来的一个词。”方楠一板一眼地说。</p>
钟子湮：“哦……”</p>
虽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但钟子湮觉得大概是网络语言大多重在一个意会，无法信达雅地用大白话解说出来，思考了几秒还是接受了方楠和华双双的解释。</p>
手机很快被华双双抢了回去, 她询问道：“您的归期还和预计的一样吗？我看您的热度有点高，如果不喜欢被人围追堵截的话，其实可以提前回国。”</p>
“可我才刚买摩托车。”钟子湮觉得这车还得多骑两天拉风一下。</p>
要知道她的法国摩托驾照都才让主脑造出来没几天。</p>
再说, 虽然时装周人多, 但四处买买衣服、动不动就买下一整排货架的事情，还是能让人感受快乐的。</p>
钟子湮挂断电话，按照华双双刚才的解释，在微博上又发了声明。</p>
【今天也在想办法花钱：刚才找人问过了, 我只对卫先生可以, 你们找其他人去。】</p>
方楠在电话没多久后就发现了这条微博：“……”</p>
他握着手机开始头疼，不知道事情该如何收场。</p>
明明协议还有好几个月, 但方楠已经提前预支了未来的头疼。</p>
他甚至猜不到卫寒云在协议满十二个月后是打算结束合约摊牌、还是激活延长一年的条款继续温水煮青蛙。</p>
无论那个选项，方楠都觉得走向有点魔鬼。</p>
最可怕的是，钟子湮工作还这么认真。</p>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p>
“你解释得她都真信了。”方楠把手机给华双双看了眼, 没好气地敲敲桌面，“你看看她这说的什么虎狼之词。”</p>
华双双低头扫了一眼，乐了：“这有什么问题？她说的又没有错，况且最先开始虎狼之词的人不是卫先生？”</p>
方楠：“……”竟无法反驳。</p>
“钟小姐给卫先生准备的礼物你还没看过呢，那个才有趣。”华双双又说。</p>
方楠想了想瑞士雪山摩天轮，觉得钟子湮在这方面还是很有水准的。</p>
但他还没来得及把心全放下来，就听见华双双问：“但为什么要叫世界最佳甲方？”</p>
方楠：“……”没救了 ，等死吧。</p>
……</p>
钟子湮在巴黎浪了一周，卫含烟痛经痛了一周，沙雕网友们则是津津有味地在网上追了一周的“口袋龙go！”。</p>
她一个人的各种路拍加起来比别人家十个通稿还多。</p>
这过程中钟子湮还交上了一堆外国朋友，共同约定明年年初一起去看仍然在巴黎巨型的高定秀。</p>
钟子湮掐指一算，一月时她还没和卫寒云离婚，那买起衣服来当然很舍得。</p>
她欣欣然同意了，又被众人拉着拍了一张合照。</p>
照片里无不是名媛超模歌星演员，钟子湮夹在中间，表情冷冷淡淡地贯彻了从第一天开始的装逼路线。</p>
临走之前，钟子湮去gien取了定做的陶瓷礼物。</p>
等老店长将礼盒和礼物拿来给钟子湮过目时，她满心都以为是个用法语写着“全球最佳甲方”的碟子杯子什么的，谁知道并不是餐具，而是陶瓷小人。</p>
“上次和我聊起您先生的时候，您说过他不久前送给您一本《小王子》，”老店长摘下老花镜，微笑着说，“您知道吗？《小王子》的作者安托万·德·圣埃克苏佩里正是一名法国作家，小王子的故事在法国，比在其他任何国家都来得家喻户晓。”</p>
钟子湮不明觉厉地点点头。她也是个看过绘本的人，当然也能认得出陶瓷小人就是故事里的小王子，他正在弯着腰给玫瑰浇水，细节活灵活现，整个雕像带着点儿童趣、又相当精致。</p>
“您还说，您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送您这本书。”老人慈祥地看着钟子湮，“我想这个道理您以后自然会领悟的，至于现在，我想这作为您送给他的礼物，再妥当不过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