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山道里的张贵清,一直都有留意陈欣语和赵临景的行踪,察觉到他们许久没有跟上来,多留了个心眼,转头回去,想知道陈欣语这么久没跟上来,是不是在半路上发现了哪里有宝穴了。
这么巧,他站在拐角处,就听见陈欣语和赵临景的对话。
特别是赵临景说到“宝穴”“赢得比赛”这些字眼的时候,张贵清一下子浑身的知觉神经都绷紧了起来。
他有意贴近一些,竖直耳朵偷听,还在拐角处伸出半个头,远远偷看着陈欣语和赵临景的一举一动。
陈欣语摇头,“这个地不能点。”
赵临景扬起的嘴角拉平,想不明白,“小语你不是说那块地是个上好的宝穴吗怎么不能点”
陈欣语说,“确实是风水宝地,而且还是风水学上有名的金线吊葫芦。”
“是金线吊葫芦”赵临景有些激动,“这不是风水学上排名第一的宝穴吗像这样极佳的宝穴,为何不能点”
陈欣语说,“虽然我没有走到那块阴凉地看,可我能看的出来,在金线吊葫芦穴地穴眼的边上,有一个穴位,应该是之前有道人过来这里堪舆点穴,看出来这块地方有个金线吊葫芦,可他道术不过关,没能找准穴眼的具体位置。”
赵临景到底不是道门中人,听得一知半解的。
陈欣语见他不明白,左右瞅了瞅,看见山道边上有根枯干发黑的树干,走过去捡起来,有回到赵临景身旁。
右手抓着树干,直接在沙子路上画出了金线吊葫芦学的成穴方位,还用枯干明确指出了金线吊葫芦的穴眼就在四个凸起土坡左手边的红色长石条往下两寸地方。
“这不是很好吗,怎么不能点”赵临景问。
陈欣语很快用枯树干在青石条往上三寸的地方顺时针画了一个圆圈。
“就在这里,有一个老坟,那个角落如此阴凉邪气重,而且长满过膝的野草,葬在那里的尸体应该有挺长一段时间了,估计是明朝末清朝初那个时候的。”
“两个学位这么近”赵临景说。
“嗯。”陈欣语说,“临景你也看出来了,这两个穴位太接近了,不能点。”
赵临景低着眼睛看地上画着的坟地布局,摇头,“真是可惜了,金线吊葫芦穴位,就这样弃荒在这里了吗”
陈欣语说,“古时候的风水师能够寻龙找到这里来点穴,肯定是门派的高人,只可惜点错了五寸,和名穴失之交臂。”
赵临景说,“是风水大师点的穴,这么说,葬在那个家穴眼位置的尸身,应该是古时候的名门贵族的人吧。”
“确实是这样。”陈欣语说,“能够请到道人点出金线吊葫芦墓,这个葬错位的尸身,肯定是古时候的达官贵人,而且应该是皇亲贵族,寻常人的话,道人不会给点这样上好的宝穴的。”
赵临景说,“虽然我不怎么懂道术,可刚刚听你还有其他大师说到的,我都知道金线吊葫芦穴位有多难得了,要是对方不是皇亲贵族的话,那个道人会把这个穴位占为己有的吧。”
“好了,我们继续往山上走吧。”陈欣语说着,用手里的枯树干涂了山道上画出来的穴位图。
“好。”赵临景说,“看来俊峰山这里灵气确实很旺盛,这座山峰里面能出一个金线吊葫芦墓,肯定还会有别的宝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