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时为了舒服把腿直接伸直靠在我腿上,伸直了伸直能踢到我右边姓陈的那个同学。
我们两个都很有意见。
一番交流后,我们两个被袁洁打了一顿,我不敢多说话,陈有时还会跟袁洁吵起来。
不过他也吵不过袁洁的。
我试着过和袁洁讲道理并问她这么做是为了啥。
她的回答就是腿伸直了舒服。
后面x(此人于第五章,而第五章涉及颜色被封了)也把腿放我腿上过,甚至拉我手去摸她腿。
袁洁就显得很自然,好像真的纯粹为了舒服,甚至忘记我的存在,就好像我是个柔软的沙发。
我后面也多次试过伸直腿放在别人腿上(都是男生),确实挺舒服,后面也慢慢喜欢这么做,不过都是关系好的男生,也知道他们不会说什么。
而且我放一会就会放下,因为我也明白别人的腿放在我上面,下面的人会不舒服。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但我慢慢习惯了,适应了之后开始喜欢跷二郎腿。
别人跷二郎腿是为了舒服,我是为了不舒服,因为跷二郎腿可以体会那种别人把腿放我腿上的感觉。
现在我的腿经常不舒服,怎么调整怎么适应都有问题。
袁洁有时候上课把头靠我肩上,最开始以为她睡着了,后面发现她只是靠着我听课。
就好像我靠着墙一般,我没多说什么,我猜的是这也是为了舒服。
当然后面袁洁换过来挨着陈时也是一样的,并没有换个人就低调。
我看的时候就在想就这样挺好的,别把我在换回去。
甚至我考虑过撮合袁洁和陈,这样应该就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
不过我还没行动时,又换了,袁洁坐中间。
我和陈都想把宝贵的机会推给对方,最后因为我胆小社恐,技不如人。
袁洁一般都是偏向于我,好几次她把腿放在陈时,陈都拿了下来然后熟练地放到我腿上。
我默不作声,心里其实也没反应。
我那时候经常和陈隔着袁洁聊,袁洁也会插话,只觉得她确实偏向男生。
有些颜色话题甚至是袁洁先提出来。
袁洁会逼着我给她讲笑话。
我印象很深的是一个笑话,我用这个笑话逗笑了很多人,但是袁洁没有一点笑话,然后反手给我讲了一个颜色笑话,我没听懂,所以我现在记不起她讲的是什么。
我讲的笑话是,
一个外星人来到地球,看到一个农民正在种地,下了飞船就对农民伸了3个手指头,农民看到后伸了5个手指头,外星人看后又伸出两个大拇指和食指做出了一个八字手势,农民一看,就想:“这个外星人太聪明了,他说3我说5,他就知道3+5等于
8,为了鼓励他我得给他竖个大拇指。”然后农民就对外星人竖了一个大拇指,农民回到家后对老婆说:“老婆,今天我遇到一个特牛逼的外星人,他说3我说5他就知道3+5等于8,我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外星人回到星球,对首领汇报说
今天我遇到一个特别牛逼的地球人,我跟他说我打死了3个人,他说他打死了5个人,我说我是用枪打死的,他说他是用大拇指按死的!”
后面讲多了又把这个笑话修改了一番变成,
有一天,一架幽浮降落在农夫的田里,里面下来一个外星人,他们语言不通,就开始比手画脚
外:↑(用手指往上比一比)
农:↓(用手指往下比一比)
外:用手指比3
农:比50
外:比大拇指和食指(7的样子)
农:大拇指和其他四指互相碰(捏的样子)
外星人就跑走了
农夫回到家告诉妻子说:我今天碰到一个很奇怪的人耶,他跟我说菜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我说是地上长出来的,他问我3斤多少,我说50元,他又问七斤多少,我说钱先拿来再说,他就走了...
外星人回到星球上跟他的族人说:
我今天碰到一个很可怕的人耶,我跟他说我从天上来的,他说他是地上长出来的,我说我杀了3个人,他说她杀死50个,我说我用枪杀的,他竟然说他是捏死的,我吓的赶快跑了...
当时袁洁听的时候,他觉得三加五的说法很怪,于是她给我改成了,外星人说他有三个儿子,农民说他有五个儿子。
外星人不服说他有八个女儿,
农民说你牛逼。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想儿子女儿,但也接受过这个版本,反正笑话适当改改才不聊。
袁洁也很多次来问过我题,我都不予回答,我最讨厌讲题。
其实小学时都已经不把袁洁当做女生,把她当半个兄弟,所以厌女都不怎么对袁洁适用。
但我们关系还真不能说有多好。
至少这些我都记得都不是很清楚,现在能写下完全是初中袁洁又重新给我讲了一遍。
她还说了另一件事,我小学收到隔壁班的情书后,其实隔壁班那个女生只写了一周不到。
后面一个月情书是袁洁给我写的,但可惜的是我一封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