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恩也在一旁附和起来:“的确,若是褚元所为,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都有可能,没有必要搞得那么花里胡哨的,太过于复杂和诡异了。”
水玲珑听罢,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脑海时顿时浮起了褚元对黄文华先杀后奸的画面,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心想,这口味未免也太重了吧!
没想到,梅道礼也很认可王恩的看法,一旁不住地点附和。
“那会不会是褚元有意而为之,目的就是为了扰乱你们的正常思维,阻碍你们的查案进度也未可知啊。”水玲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哪知,王恩笑了笑,他摇晃着脑袋反驳起来:“那是郡主你不了解褚元此人的性格,若是你对他有所了解,自然就不会这么想了。我与褚元打过数次交道,对他还是颇有了解的。”
紧接着,梅道礼又补充道:“我并不了解褚元此人,所以不作评论,但是作为一个正常人而言,并不会在那种环境下作出许多超出常理且又画蛇添足之事。”
“或许,他就是那种不正常的人呢?”
水玲珑并不死心,她也不愿放过任何一点可能性的存在。
梅道礼并没有反驳她,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其实我更倾向于这是凶手在凶案现场做某种仪式。”
一时间,水玲珑与王恩恍然大悟,的确,依目前的线索而言这种可能性最大。
“至于其它案子而言,除了城外树林中名男子的命案外,其它的命案都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为,因为这些案子的核心线索都是与那条所谓的金丝绣帕有关。”梅道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至于那金丝绣帕到底是何方神圣那就暂时不得而知了,所以,我觉得破此案的关键所在,便是得从这金丝绣帕下手。”
作为一个捕头,王恩比谁都想尽快破案,他比谁都关心这些案子的发展情况。于是他往梅道礼的身边靠近了些,问道:“老梅,你能说得再仔细些吗?我这听得有点晕乎乎的。”
梅道礼看了王恩一眼,莞尔一笑。
“其实,咱们可以反过来推动案情的发展,首先就是乾和当铺钱老板之死,他是在与林二苟在接触后得知了金丝绣帕之事后暴毙身亡的;其次就是林二苟,以他二爷的证词还有乾和当铺的朱掌柜之言,极有可能证明他手中藏有金丝绣帕,最后惨遭灭口的。”
水玲珑叹了叹气,幽幽而道:“看来这金丝绣帕并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会要人命的。”
梅道礼一笑置之:“其实这也不难理解,正所谓匹夫罪,怀璧其罪就是这个道理。”
“嗯,这两桩命案的确与这金丝绣帕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那老田夫妇之死怎么会扯上这金丝绣帕上来?老田此人我甚为了解,除了好赌和惧内之外,并其它不良嗜好,家里也是一如既往的一贫如洗。”
王恩越说声音越小,看得出老田之死还是挺触动他的,毕竟也是一起共事过好多年的同仁,关键是,老田还欠下他二十几两的银子,这下银子可打水漂了。
也不知王恩黯然心伤是为老田多年的情义还是为了这二十几两的银子。
“老王,你可别忘了,老田那婆娘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梅道礼给王恩提了个醒。
紧接着,王恩便接着往下述说了起来:“的确,老田那婆娘风评甚为不好,据我们调查,此人前后与好几个男人都有过接触,这其中就包括林二苟在内,也不知老田是真不知,还是故意装作不知。反正这夫妇俩,一个好赌,一个好淫,果然是一路货色。”
“那这也不能证明老田夫妇俩之死与金丝绣帕有关啊!”水玲珑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