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辞雪在回过神的一瞬就意识到自己叫了。这个称呼早已不是他能叫的,叫出来大约只会让裴言觉得恶心。他勉强定了定神,抑制住嗓音里的颤抖,喘息有些凌乱:“……裴将军,可以放开我吗。”
裴言听见这个生疏的称呼,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薄辞雪戒备地看着他,却听他莫名其妙道:“你再那样叫我一遍,像刚刚那样。”
薄辞雪微愣,但什么也没说。他刚醒,又被迫高潮了一次,嘴唇发颤,双眼含水,整个人都汗淋淋的。而他的眼神依旧是疏离的,让裴言感觉像是泡在一个深不见底的井里,仰起头来只能望见窄小的井口与高不可攀的月亮。
裴言见他不肯也没生气,他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会因为薄辞雪的冷漠轻易陷入痛苦之中了。他单膝跪在薄辞雪的双腿间,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曾趴在这人的膝盖上,让他看自己脸上被刀刃刮出来的细伤。
那时对方会非常怜惜地捧起他的脸,将药膏一点一点涂到翻开的伤口上。直到今日裴言依旧很难分辨,那时的薄对他到底是真有一两分心真,还是全是帝王对臣下的制衡与伪装。
想不通。索性不想了。他看着薄辞雪被热汗沾湿的面容,很轻地笑了一声。薄辞雪被笑得心口一突,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却被裴言攥着脚踝往床下拽了一截,强迫他敞着女穴,露出犹在激烈收缩的嫩肉。
潮吹后的女穴上满是水液,水珠沿着丰厚多汁的肉褶淌下来,像只被刀背压烂的水蜜桃。下方小小的穴口随着呼吸张开一个指尖大的圆洞,在接触到裴言的视线后霎时紧缩起来,密密咬在一起。裴言不过捏开肉唇往里吹了口热气,薄辞雪就吓得浑身发僵,唇色发白,一动都不敢动。
他身上因为陌生的情欲而泛起了很淡的粉,锁骨窝里那点红痣也变得愈发夺目。裴言欣赏着他强忍恐惧的模样,手往上滑了滑,握着薄辞雪的小腿,向他抽搐冒水的肉缝舔了上去。
“呃……”
清醒时的快感比梦中时不知强了多少倍,薄辞雪的神经都要被活活烧断了。他难以忍受地咬住唇,失控地抓住了披散的乌发,露出了叫人很想摧折的神情。已经潮吹过的肉花被逼着再度产生快感,令薄辞雪的脚趾都死死蜷了起来。圆润白皙的大阴唇在舌尖的戏弄下颤巍巍地乱抖,从单薄变得肥涨,渐渐浮上了浓郁的红。
裴言只在肉批周围舔了几口,甚至没用什么力气,对薄辞雪的反应简直有些惊讶了。有这么敏感吗?怪不得他昨天不过往这两片软肉上拍了一巴掌,薄辞雪就抽搐着喷了出来,溅出一道清长的汁液。
他放过了嘟起来的肉蒂,灵活的舌尖舔开湿润的媚肉,又一路向下,在窄嫩的穴口处刺探。这里又湿又滑,两瓣小小的阴唇一左一右护在两侧,像玫瑰皱缩的花瓣。潺潺的透明汁水从内部涌出,随着肉壁的吸绞流到外面,打湿了裴言的下颔。
薄辞雪被人淫玩的时候一直很安静,能不出声就不出声,弄急了最多只会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呜咽。可当裴言试探着将舌尖探进肉穴内侧的时候,薄辞雪猛然仰直了脖颈,崩溃地尖叫出声:“啊啊!”
裴言置若罔闻,舌尖越舔越深,恶意地剐蹭着穴口后柔软敏感的肉壁。薄辞雪撑起了前身,手指死死抓着床面,小腹绷得很紧,连呼吸都忘掉了。濒死的刺激从腿间沿着脊椎窜上来,让他冷汗涔涔,像是挨了什么极刑一般:“……不……”
裴言的脸埋在薄辞雪的双腿间,手却像长了眼睛一样摸上来,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嫩粉的乳尖,意思是让他安静点。薄辞雪哆嗦了一下,眼泪摇摇欲坠地悬在眼眶里,但咬死了牙,不再发出声音。裴言听不见他的叫声,反倒觉得少了些什么,便又往里探了探,用舌尖刮过那层湿润的水膜。
薄辞雪眼前白光一闪,白眼都翻了起来。混乱的大脑里很难将各种感知区分开,甚至尿意都和快感混在一起,变成了崩溃的空白。他缩紧尿眼,努力摇着头,希望这次酷刑赶紧结束,别再折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