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狠毒,裴言心想。那样柔软的嘴唇里,到底是怎么说出这样情的话的。
在薄辞雪昏睡的这一个月,他将所有的结局都推演了一遍,越算越觉得趣。最后他不得不承认,他这一生所做的一切好像都指向了某个人。
志安社稷也好,匡扶正道也罢,都不过是为自己的不甘找来的幌子罢了。
裴言用力攥起双拳,将心中翻涌的黑水压下,假笑道:“别忘了,你刚答应过我,至少得给我活到把债偿完的那天。”
血债肉偿,情债情偿。
薄辞雪恹恹地点头。裴言看着他,心中忽而冒出一个怪诞的想法:还好此人之罪罄竹难书,一千年也偿不干净。
他报复性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薄辞雪控制不住地挺起腰身,很快又力地塌下去。他后腰雪白的皮肉被裴言结实的腹肌撞得泛粉,在凌乱的中衣间若隐若现,小腹上的花纹也影影绰绰地映出来,泛着淡淡的琥珀光泽。
即使死到临头也冷静自若的皇帝被轻易地玩弄到眼神发飘、两腿颤颤,让裴言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连薄辞雪对他的冷漠和厌恶都变得风情万种起来。他一手拢着薄辞雪的肩,另一手在对方髋骨当中打转,边揉边调笑道:“早就觉得陛下这朵花长得不正经,别人都长在腿上、臂上,怎么陛下的偏偏长在这里?该不会底下原本就有东西吧?”
薄辞雪难堪地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太过淫乱的声音,女穴渗出的水液却在揉弄下愈发汹涌,顺着腿缝渐渐地溢出来。裴言显然发现了这一点,还恶劣道:“不会吧,反应这么大,真揉到陛下的子宫了?”
薄辞雪脸色苍白,一声不吭。他在性爱的快感前近乎是惊惧的:他知道亡国皇帝的女人们通常会是什么下场,因而后宫中始终空一人,甚至不曾立后。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与情事有所纠葛,如今竟长出了陌生的女穴,被昔日的友人抱在怀里,亵玩到……双腿湿透。
昙花纹随着手掌的按揉渐渐发起了热,底下似乎真的有某个器官被烫到一样抽了抽,小心翼翼地吐出一口汁液。薄辞雪蜷起脚趾,缩着肚子,被弄得小口小口抽气,听上去像破碎的哭声。
要不是知道这个人骨子里有多冷,裴言几乎都要心软了。他放过那片琥珀色的花纹,一路向下抚去,越过窄长的髋骨,摸向了新生的性器。见薄辞雪后知后觉地夹紧双腿,裴言有些爱怜地提醒道:“别夹了,你没醒的时候我都看过不知道多少遍了。”
他的语气中带有一种微妙的残忍,如同百发百中的射手举起弓箭,瞄准一只知觉的猎物。薄辞雪身形微僵,将腿夹得更紧了些,却听裴言在他背后幽幽开口:“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夹着很舒服?”
腿心间的某处正被大腿肉挤着,感觉酥酥麻麻的,确实很奇怪。薄辞雪被一语中的,心慌意乱地松开双腿,却被直接扯掉了下身的衣物。裴言毫不留情地掰开那道潮湿的细缝,让内里红嫩的蚌肉尽数暴露在空气里,又随手召来一面水镜:“很漂亮的,你不想亲眼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