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天黑了以后,我就被小妹拉着去楼下放烟花了。
不过现在的烟花质量和我小时候的不可同日而语,应该说现在的烟花更安全了。
我小时候的那种,经常会炸膛,弄不好还会出事。
记得有一次过年放烟花,炸膛了,幸好老爸在身边,千钧一发之际,他抢过了烟花杆。
“砰!”烟花杆在他手里炸了,他登时疼的头发都立起来了,咬着牙,直跺脚。后来不得不大过年的跑去医院包扎。
而我,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再没有玩过烟花爆竹之类的东西,因为心里有阴影了。
小晴是知道这个事情的,因此她并没有要我放的意思,她只是自顾自地玩着,我则是在一旁看着。
小晴用打火机点燃一把“摇花”,“摇花”燃放出五颜六色的光。她一手一把,然后原地转圈,那些五颜六色的光就那样围绕着她,就仿若碧落凡尘的仙子。那一刻,我真的感觉很温暖。
放完了烟花,我们回到家里看春晚。
说起春晚,这几年搞得都不太好,说白了就是调门起得太高了,曲高自然和寡。而真正有意思,又有意义的作品,也不是没有,但太少了。
歌曲方面,虽然有像周董的《青花瓷瓶,费小哥的《万里之遥,《国语,但很多人仍不是很满意。
分析原因,大概是这些歌都是本年度内大火的歌,传唱度很高,即使在春晚的舞台上再放一遍,也就那样,并不会有什么惊喜。
相比于歌舞方面的差强人意,小品则是根本法让人满意的。即使是万众期待的本山大叔,这两年的作品也都乏善可陈,而他自己本人也早已有了隐退的想法。
晚上11点多,老妈把煮好的饺子端上来。
“饺子、饺子就是交子,意思是交于子时。”过去奶奶还活着的时候,常要说这句话的。她是个很讲究的人,吃饺子,就一定要过了11点才吃。
“三盘饺子,”老妈道,“包了一枚硬币,看谁能吃到。”
饺子里包硬币是北方的传统,如果谁吃到硬币,那么就预示着他在接下来的一年,财源广进,事事如意。
我小的时候总吃不到硬币,奶奶又是个重男轻女的,所以她会在包饺子的时候偷偷做个记号,然后夹给我吃。
可即使是这样,吃到硬币次数最多的还是小晴。
“嘎嘣!”我从嘴里取出一枚硬币,笑道:“这回我可是凭本事吃到的。”
小晴乐道:“是是是,祝我哥今年财源广进,电影大卖!”
“哈哈哈!”
一家人其乐融融。
大年初四,阳光明媚。这几天天气突然回暖,路上的雪白天会化掉,不过晚上还会冻冰。
大班长的后援会。
林秋月:奚老师住院了。
舒畅:咋回事?
林秋月:摔了,昨天出门的时候摔的,胳膊粉碎性骨折,刚做完手术。
奚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当年教我们的时候就已经58岁了。
我:哪个医院?
林秋月:人民医院,住院部1608室。
陈子涵:要不咱们一起去看看?
林秋月:行,约个时间。
舒畅:10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