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蛊虫全身通白,身上还有金色的纹路。”
“哈哈——”符昊江得意的大笑。他还以为他们真的知道!“你猜了,我那蛊虫通体漆黑如墨,每天以血味食三次,你真以为自己猜对了吗?哈哈哈,那人果然没说没有其他人能……”
当他还在得意洋洋的说着他的蛊虫怎么厉害时,柳含霜只在百里寒的耳边淡淡说了一句,“已经够了。”
“那我们走吧。”他亳不念战,霜儿需要时间来解毒。百里寒扶着她便转身要离开后花园。
“站住,你们不要解药了吗?”符昊江立即大喝出声,对方却完全不在意他的大喊大叫,他一急,扬手举起剑往前一刺。
殊不知百里寒像是背后长了一双眼睛连头都不回,聚起一股真气,将近身不到二尺的符昊江挥退数步远,内力之惊人着实让他出乎意料之外。
符昊江不相信自己居然会败在自己的徒弟手上,只当他是侥幸得手,正欲再使出第二剑时,噗呲一声剑穿过皮肉的声音,不觉痛的他低头一视,一把锋利的剑尖穿胸而出。
“师父,就让徒儿送你一程吧!”
剑一抽,鲜血喷咏而出,滴着血的长剑垂于地下,蒙着脸的黑衣人取下面巾,好让临死前的符昊江看清楚自己是死于何人之手。
而柳含霜和百里寒早就走远了,百里寒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第二个条件,我完成了。”
柳丹云,貌美如花,也就是那位传说中让八王爷后来爱上的江湖侠女,最后成为了其妾室,与其妻凌萱共侍一夫。
为八王爷韩翰景生下五子的凌萱,的确很不满新妇受宠,加上自己已经年老色衰,便靠着关系让人把柳丹云的画像呈给皇帝,想让唯一比丈夫有权势的皇帝帮她一把,来了一招借刀杀人。
当今皇帝性好女色,加上当时气势正旺,便不顾伦理抢了兄弟的妾室,并要众人三缄其口,当八王爷从没娶过这么一位妾室,只知皇帝又有了一位新宠云贵妃。
柳丹云怕夫君为了自遭受灭门之祸,忍住悲伤入宫服侍君王,然而,没多久她就发现自己怀有身孕,却不知道其生父到底是谁,自此便更加郁郁寡欢,人也消瘦的不成人形,且时常神情恍惚,皇帝厌弃,连忙将人送回八王府。
韩翰景并不嫌弃,反而心疼万分,偏偏代夫也束手策,后来柳丹云生下韩含霜,久病床榻,更不喜见外人,唯有女儿在旁时,病情才有稍微好转,所以韩翰景便不让闲杂人等随意进入柳丹云的院落,只让女儿陪着她,而他则时常来探望。
“后来呢?”百里寒见天色渐暗,连忙把烛台点上。
柳含霜低头专注的在写着什么,一边像是在说故事般提起往事,“后来…不知道是府里哪个人多嘴,让皇帝知道了我的存在,皇帝觉得我是他的女儿,便以血源至亲的油头来要人,我曾被带进宫里,是八王爷想了很多法子才让我回到王府。”
她不说,他也知道,那个多嘴的人肯定是几前年去世的凌萱,至于皇帝想要她的原因,他也猜的到,霜儿的美貌,绝对是一棵联姻的利器。
“再后来,你也见过了,我还有座墓碑呢!”她笔一顿,似在思考,不一会儿又振笔疾书,“王爷透过江湖朋友的帮忙,让我师父收我做徒弟,那一年我八岁,改从母姓。”
“还叫王爷?既然你已经诈死,也可以换一个身份留在王府。”百里寒耐心地帮她磨墨。
听说,八王爷千金回府探亲时突得急病死了,身后事办得很是盛大,棺木、灵堂、墓碑皆有,皇帝还托人上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