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初夏与前些年相比热了些。
孟今今沐浴后,披散着长发,走到院中透气。
星月交辉,一弯斜月挂在天中。
早上下过雨,鹅卵石地面还残有水迹,清新的空气带着院中的花香,二皇子正懒懒地侧躺在紫藤架下的长椅上,单手支着脑袋,翻看着小几上的信件,身上只挂了件檀色寝衣,玉白的胸膛坦露一片,姿态颇为妖娆。
孟今今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胸口的那道疤上。
三年前他那时伤口还未痊愈,为了救她出来,没有好好修养,伤口腐烂,后来刮去了腐肉才好,留下了这狰狞的疤痕。
每每看到他这伤,孟今今除了心疼,哪还有什么气。
她从山里出来后不久,二皇子便将柳照这些年所做之事一一揭发。之后柳照被流放,虽柳相未曾参与其中,但她自认教子方,能任百官之首,辞官归隐,而原为同谋的他被贬为了平民。
孟今今不明白为何这么做,他本可以将自己完全摘出来再去揭发,但他却说他厌倦了,那段只有悲愤怨艾的过去已经折磨了他太久,他早该放下,只是他除了恨和报复不知该做什么,直到她出现。
孟今今听完抱得他快要窒息,他很是很受用。
自此之后,他便只许孟今今叫他寄延。
玺帝念他身上流着的那一半血,并未想将他贬为庶人,但他只想彻底摆脱过去。
如今他便住在孟今今的孟宅,因人口增多,孟今今不得不重新觅了处较大的宅院,把曲婆也接了过来。
这三年间他闲来事,每日做得最多的事便是牵着她的手黏着她,原本瘦削的身子也长出了些肉来,面色被养得水光红润,铺子里的人一开始对他都有些发怵,那时他瘦骨伶仃,不笑时总是透着点渗人的感觉,没点人样。后来慢慢的,也敢当着他的面调侃他活似孟今今身上的挂件。
前段日子他忙了起来,虽然他没说在做什么,但孟今今通过锦风多多少少猜到了。
他先前训出了一只独属自己的暗卫,如今做些暗杀,保护人的事儿,听闻在天城一带已小有名气。
在这之前,这群暗卫是专用来给辛出添堵的,只因记恨孟今今被冤枉时,他寻上他们时,辛出的那一句与他关。
他惯爱招惹其他人,又是最积极认的一个,每每被孟今今念叨,他会先倒打一耙说她凶自己,装可怜,又或是哄着她消气。
寄延看她来了,将手中的信放回去,双眸盯着她的身子打转。
孟今今没急着过去,站定在门口吹着舒服的晚风。
寄延很快便失了耐心。
孟今今正赏着夜色,余光瞥见他忽然抬起了手。
寄延眼尾勾起,唇边噙着抹妖冶的笑,那指节分明的手掌摸向了自己的脖颈,她看见他的手指拂过他的喉结,一寸寸往下挪去,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胸膛,顺带扯开了寝衣。
孟今今的眼珠不自觉跟着他的手走,看着他顺着胸膛摸到了紧实的腰腹,微微拉下自己的亵裤,露出诱人的腹沟。
亵裤下头鼓鼓,他的手缓缓往里探去,握住自己套弄了两下,轻轻喘息一声,又睁眼看着她,像是在说自己在等她坐下用小穴含住。
孟今今面上毫所动,但心里已是蠢蠢欲动,穴口一缩,渗出点点湿意。
夜色难敌美色,她集中了精神,看着那在亵裤下若隐若现的肉棒,下意识屏息,等着他把亵裤扯掉。
但偏偏他就是不动。
孟今今蹙了蹙眉,怎么不继续了?着急地对上他的眼睛,看到他眼中颇为挑衅的笑意,仿佛又在说自己来脱。
她一愣,幽幽的想真是嚣张,今晚一定要他晓得什么叫一滴都不剩!
寄延见她大步走来,手里动作不停。
她走到他身前,看着他动,他面上懵懂地似不知自己做了什么,眨了眨眼,“姐姐要做什么?”
孟今今深呼吸了口气,看着亵裤下那清晰的一根,手指勾着亵裤拉了下来。
寄延松开手,硬挺的那物弹跳而出,孟今今抚了两下着棒身,寄延喘了声,由着她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