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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免碰上熟人,孟今今去了家从没去过的酒楼,要了酒和小菜,想了想,让小二去旁边的乐坊请了个乐伶,转换下心情。
她独自一人坐在雅间小酌,乐伶抱着琵琶,缠绵悱恻的乐声听得她喝了一杯又一杯。她不由看向乐伶,对方似沉醉其中,全然忘了她这个顾客的存在。
她只得出声让他换一曲,却不想对方站起身,说身子不适,连钱也不要,快步地走了。
……
孟今今傻了眼,垂下肩膀,忧伤的想,今晚不太顺。
房门这时被敲响,孟今今还以为那乐伶去而复返,“进来。”
她看向门口,推门而入之人竟不是乐伶。
孟今今转头继续喝酒,出门的时候,她确定了没有人在周围,路上也没人跟着她,魏致会出现在这想必是府里有他的眼线。
“……我不喜欢每天都被人盯着。”
魏致关上房门,被她发现了也没露出什么表情,缓步走向她,“盯着你的人不止我一人。”
她怎么会不知道。孟今今没好气道:“阴魂不散的只有你一个。”
魏致面上还是没变化,看着桌上的酒壶,想到方才从屋里出来,脚步匆匆离去的男子,眉心微蹙,眼眸沉了沉,“那乐伶生得不。是你叫来的?”
孟今今的手反射性一抖,恍惚间想到了从前醋坛子翻了的场景。
魏致说完才记起如今自己是什么身份,又低低补充了句,“你,不怕他们日后知道?”眸光黯了黯,她和别的男子再亲密,也轮不到他生气,而她再不会像从前一样哄着他。
“我什么也没做,就是找个人来陪着。”孟今今扫了他一眼,他们四个可不像他,顶多是辛出挖苦暗讽她几句,小觉给她个臭脸。
魏致在她左侧坐下,拿来酒杯自己给自己倒酒,“你想有人陪你喝酒,那我来陪你。”
她虚虚握着他的手臂,阻止他:“你和他可不一样。”她找来个乐伶是帮忙解愁的,眼前这个,是来扰人的。
魏致侧眸眤着她,“若是想要听曲,我可为你奏上一曲。”
孟今今要拿下他手里的酒壶,“不只是听曲……”
他闻言放下了酒壶,眼帘半垂,打断了她,“所以,你是想和他做些别的。”
孟今今一脸问号,理解不了他是如何想到这上面去的,再说她哪有那胆子。她还没回答,他便转过了头,搭上了她放在酒壶上的的手。
她眼皮抖动,已经猜到他会说什么了。
魏致低语,抬眸注视着她,眼中透着隐隐的光亮,“我未尝不可。”
一丝麻麻的感觉从她的耳边蔓延至四肢百骸,孟今今气急败坏地夺过酒壶,“你行我不行!你想到哪里去了,都说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