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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今今离开南园去了布庄铁铺,傍晚才回到家。
魏致收好草药,‘吱呀’门响,他看去一眼便淡淡收回,转身将药草送到厨房,说了声:“可以用膳了。”
孟今今点点头,一道去了厨房。
她快速扒拉完饭,等魏致出来时,她快吃完了。
但魏致没有坐上桌吃饭,他坐在厨房门边的矮凳上背对着她切着草药,她将碗筷收起,问:“你不吃吗?”
“我要先煎药。”
魏致这几天开口说话,能精简就不会多说一个字。
孟今今犹豫了一下,走到门口下意识去看他,发现他把手给切伤了,食指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他拧眉看着,闷声不吭。
她忙拿出帕子蹲下身,递给他。
魏致看着那帕子,长睫垂落,抿起薄唇,神色有些不自然。
孟今今看他不动,想起了花束的事情,但她的气头一般两叁天就过去了,早就没放在心上,伸手帮他轻轻按住,“你包扎一下吧。”
孟今今这双手从没做过粗活,在家唯一干过的粗活只有劈柴,还是在她来之后,一双手生得细嫩,两根柔软的手指按着白帕,显得越加红润。
魏致喉结上下滚动,喉中发干。
他转过头,两人隔得很近,只几寸的距离,她等着他自己按住伤口,他却看着她,视线下移看向了她的红唇,身子慢慢前倾。
孟今今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想躲又忍住了,被药香慢慢侵袭笼罩,脑袋还是稍稍往后倾了倾,但魏致动作更快一步,撷取了红唇。
他停了很久,孟今今小口小口喘着气,眼睛眨动,另一只手攥得很紧。
感觉他要离开,她正要放松,可他压得更重了些,启唇含住了她的下唇。
他轻咬一口,吮了吮,孟今今睁着眼,抬手想推开他,却发现他面染霞色。
她那天琢磨了一晚上猜到了又装作不知道,哄哄不难,但这不像以前拿他当朋友时一样简单。总在下意识想和他保持距离,可偏偏他们的关系不容她这么做。
孟今今以为自己接受他也会像书生一样快,但事实是踌躇这么多天她都没准备好,她知道自己答应都答应了,在这样做,就有些过分了,现在他又抛下矜持主动来吻她讨好,可能是怕她继续这样下去吧。
想想还是作罢了,孟今今闭上了眼睛,手落回了膝上攥住了裙子,告诉自己这是义务。
他感觉到她的松动,撬开了她的唇齿,拨动小舌,含住了粉嫩舌尖,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吮吸。
慢慢的,两人吻得呼吸急促起来,孟今今双眸迷惘,她从蹲姿变成了跪姿,魏致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勾住了她的腰。
她头微仰,被吻得七荤八素,酥软力,什么是义务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