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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羞耻感令她挣扎起来。

钳着她唇舌交缠的人却趁机把舌尖侵入更深,身后的肉棒似乎也因为她晃动的屁股顺利地抵住了穴口。

插入的动作被坏心眼地放得限缓慢,穴肉一寸一寸被粗大的性器扩张碾压,窄小的花穴入口被猝不及防的侵入撑得隐隐发白。

细微的、不合尺寸的疼痛让她想逃,但是腰腹被紧握,臀肉被抓牢。

怎么会……?

粗长的肉棒一捅到底。

被填满的快感汹涌袭来,把极其微小的疼痛掩盖,花穴抽搐着绞紧侵入的异物。

“嘶……”身后传来男人舒爽的抽气声。

面前的张辽没放过她沉迷的表情,松开她的唇瓣,一边欣赏她的脸一边引着她去摸索皮带扣。

“自己舔。”他说。

下意识地服从指令,她一边被肏弄得颤抖不已,一边伸手熟练地解开皮带扣,任由滚烫的性器拍打在自己脸上。

温热的小舌自根部舔起,留下一行蜿蜒的水液。

她舔得缓慢,时不时还会因为身后越插越快的肉棒喘息不止,张辽却没有催她,只是垂眼看她用舌尖围着庞大的肉冠吃力地绕圈讨好。

“做得很好。”张辽眼下的红痕艳丽起来,笑意浮现,抚了抚她的发,“吃下去吧。”

她含进去的时候,马超羡慕的声音响起:“文远,她好听你的话。”

“是啊。”他拍拍埋头苦吃的她的脸,“调教过很多次了……”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说!会出事的!

小广挣扎着想要起身解释,却被按住脑袋,巨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进狭窄的喉管。

“是吗?”身后响起吕布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巧了,我们也做过很多次了。”

完了。

马超笑吟吟的声音响起,“好贪心的小广,把大家耍得团团转。你猜猜,现在是谁在操你?”

他的笑声里几乎没有笑意!小广警铃大作,正想糊弄过去,张辽却恰到好处地松开她,抽出肉茎。

“猜吧。”他闲适地握着硬挺的肉棒拍了拍她的脸,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小广只能硬着头皮猜道:“是吕布……”

“了。”马超的声音里的笑意消失殆尽,窄腰发狠一撞,小穴里柔软的褶皱瞬间被撑到极致。

“怎么、总是、记不住我?!”

一字一顿,一抽一插,马超几乎咬牙切齿地用力肏干,想要奸淫烙印进她的灵魂里。

“我也很不满。”往日寡言的吕布也难得提出抗议:“你平时在床上可不是那么叫我的。”

不,不要!

勉强从激烈的交合里寻回一丝神智,她抬起头,却被捏住了下颌。

“哦?”

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张辽似乎很懒散地问吕布,“她平时在床上怎么喊你?”

“当然是——”吕布扬起一个恶意满满的笑,用一根手指缓缓抵住她的后穴,捻着四溅的花液,猛然插入:“喊我奉先叔叔了。”

她因为后穴的疼痛涌出生理性的泪水,呜呜咽咽地把脸搭进张辽手心磨蹭。

“这样啊。”张辽手指紧了紧,见她撒娇,先是低声像往日一样夸赞了她一句,然后起身问吕布:“需要润滑液吗?”

他表现得太正常……反而更可怕。

小广在恐惧之下被埋头肏干的马超送上今天第一次高潮,听见了脑袋上面传来的哼笑。

“你玩过她后面吗?”

吕布皱皱眉,想塞进第二根手指,却被后穴紧箍着难以前进,于是抬头问张辽。

张辽摇摇头,“没有,但是我为她备好了。”

吕布想转头问马超,但是看到他几乎红着眼肏出残影的样子,收回了这个念头。

可怜鬼,感觉是没玩过的。

“怎么不问我?”马超被好兄弟同情的目光看得火大,扶着她的屁股转头质问吕布:“不过问了也白问,我没操过。”

这下连张辽看他的表情也同情起来了。

“但是……”马超俯身捏了一把她的乳肉,又扳过她的脸恨恨地啄吻了一下:“要什么润滑液?你们肯定清楚,她的水多得要死。”

真的要死了!

从刚才就努力降低存在感低声嘤咛的小广被马超顶得高吟出声,接着花蒂被某人死死掐住,揉捻——

随着马超抽出肉棒,花穴发出依依不舍的“啵”的一声,她颤抖着被送上高潮,潮吹的水液激喷而出。

站在她面前的张辽被她的潮吹喷湿了裤脚,轻啧一声,低头问她:“就那么爽吗?死孩子。”

她刚想回应,却被粗硬的肉棒狠狠贯穿——

太超过了!

小肉穴还沉浸在高潮的满足感中,又猝不及防被整根插入,瞬间紧绞抽搐着想要把入侵者驱逐出去。

吕布被她绞得甚至有些疼痛,于是抽出塞在她后穴里的手指,拍了她的屁股一掌:“嘶,放松!”

但是她论如何也放松不了了。

后穴再次被张辽的手指插入,极具耐心地抽插,扩张,沾着潮液的手指顺利地一根一根侵入进去。

马超则在捧着她的脸亲吻,唇舌肆虐,碰到牙齿的患处,她被疼得一颤。

就算对她心有不满,马超还是放缓了动作。

但是,身后早就忍耐得青筋暴起的肉棒却等不及了,肉冠强势地顶开她被扩张充分的后穴,肏了进去。

马超低头看了一眼她被撑满的穴口,也挺身把依然坚硬的肉棍插进她因为失神而张开的唇间。

所有能被填满的地方都被填满了。

被情潮侵袭拍打的身体要坏掉了。

下体两个紧窄的穴口被毫不留情地扩张到极致,身后两人似乎达成了共识,一会整根肏入把她折磨得哀呼连连,一会轮流抽插把她顶弄得战栗不已。

她被肏干到几乎神智不清,脸颊还被马超掐着,含含糊糊地呢喃:“骗人……”

马超挑起眉,又深深地挺动一下,抽出沾满津液湿淋淋的肉棒,俯身问她:“你在说什么?Ppkin。”

“我说……骗人。”她断断续续地胡言乱语,甚至在马超的注视下双眼翻白,“说什么奶油南瓜浓汤……明明是南瓜夹心饼干……”

身后传来男人的笑声,正在凶狠肏弄的两根肉棒似乎因为她的话坚硬得更加过分。

“叔叔怎么会骗你?浓汤要靠你自己榨出来。”吕布恶劣地拍拍她的屁股,又用力捣弄了起来。

粗长的肉棒在花穴与后穴中一前一后地抽插,口腔也被重新填满,她呜咽着被送上新一轮高潮。

在被精液填满,直至溢出的时候,失去力气的她被张辽抱在怀里。

“Ppkin。”

她听到吕布也低声地、难得充满爱怜地、唤着她。

“晚安。”

(彩蛋)

小广因为疲惫陷入了熟睡。

张辽正捧着她喜欢的小幽灵斗篷,缝缝补补;马超拿着湿巾,耐心地为她清理;所事事的吕布则跑去洗了个澡,然后清爽地迎着两个人谴责的目光走了出来。

“啧。”张辽不满地打量着手中的斗篷,压低声音警告:“以后你俩谁□□在做爱的时候撕她衣服我就把谁撕了。”

另外两个人心虚地开视线。

忽然,吕布像是想起了什么,举起手中湿淋淋的一块布条:“我……好像把斗篷上的尾巴揪下来了。”

马超似乎听到了张辽的磨牙声,赶紧打圆场:“奉先,你说什么呢,幽灵哪来的尾巴?”

张辽把斗篷翻过来,看着底部的断线,蹙起了眉:“拿过来给我看看。”

接过那截湿淋淋的“尾巴”,完美拼合在了斗篷上。

有男人骂了一句脏话。

有男人吞了一口口水。

也有男人死死盯着尾巴尖上似乎在得意晃动的小爱心。

不是幽灵。

是魅魔。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