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了半天外加一夜的季礴长,一个白天都在睡觉。
至于香君,昨晚都差点被洞穿,直到季礴长醒来也还在昏睡中。
“香君,香君?坏了,不会是虚脱死了吧?”
季礴长心疼的一把抱起,香君这才慢慢睁开了眼。
“先生……”
香君看着季礴长,目光温柔,想起昨夜的疯狂,又羞涩地闭上了双眼,修长的睫毛像帘子一样遮盖住美丽的大眼睛。
季礴长看着就又有些冲动,但好在这时候终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这才停止了冲动。
“好像有人在叫我?”
放下香君时,香君也又睁开了眼睛:“好像还真是!先生,是不是义父他们又来了?咱们现在住在后院,离大门远着哩。”
季礴长赶忙穿了衣服出去,走了老半天终于到了大门口。
门口确实有人在叫他,但并非朱元璋,也不是季礴长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不过这人虽然穿着平民的衣服,但气度却和常人不同,一双眼睛掠过季礴长,季礴长顿时有种裤衩子被拔了的感觉,好像就这一眼,自己的秘密都被这家伙看了去。
“敢问尊驾是谁?来此找谁?”
那人抱了抱拳,身为微躬,竭力表现的人畜害,同时说到:“先生,我叫毛骧,和您义父一起共事。可否进去说话?在下有事,想要向您讨教。”
季礴长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义父在校检组织里,那这家伙岂不也是校检的人?
等等!
毛骧!
校检组织,毛骧!这不就是那个锦衣卫第一任指挥使?
季礴长顿时眼神都变了!
“您是校检里面的长官?”
毛骧的脸上多了一抹惊讶,他对季礴长也调查过,前半生迹可靠,但这年头迹可靠的流民太多了,也不奇怪。
但这几年里,季礴长都在牌坊村教书授业,平平奇。
按理说,这样的人对大明朝局都未必了解,又怎么会知道校检里的事?
校检,这可是大明朝最神秘的部门,迄今为止,也许极少数官员有感于被盯梢,但几乎没人能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些人的存在。
但眼前这个应该平平奇的先生,甚至还知道他在校检中的地位!
“是你义父说的?”
毛骧强壮镇定问。
季礴长却只是笑笑,没有否认,但也没确认,这反而让毛骧更加感觉高深莫测。
就是太子朱标,朱元璋都没有告诉他校检的事情!
如果朱元璋真的告诉了这个义子,那不是说在皇帝的心里,这个义子比太子更重要?
如果没有,那这位先生难道能掐会算?
不管哪种可能,都让毛骧对季礴长更加敬畏。
“走吧,里面请。”
见毛骧愣在原地,季礴长挥手邀他进去。
发现这寨子里空一人后,毛骧也就没什么犹豫,当即开始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