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别墅内。
徐家仪一脸怒火,连吃饭都没味道,坐在饭桌上。
“爸,你别生气了,有道这不是回来了吗?”一个年轻的女孩给爸爸盛碗汤,尽量的安抚他,道:
“林昊不过是偏僻的小医生而已,可能是给有道下了某种迷魂药,反正什么拜师的不作数就行,难不成林昊他还敢上咱们家要人?”
徐家仪还是一脸怒火,说道:
“芷珊,你知道我为了他付出多少吗?我为了让他将来能够当上家主,我为了铺路这么多年,却被他不到了两天把我的所有努力全都付之东流。”
说到这,目光看向坐在对面的老婆,道:
“都是被你们给惯的,这次我要禁足他两年,让他专心和爸爸学习医术。”
徐夫人瞪着老公,说道:
“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难道你就没有份吗?我觉得我儿子没错,愿赌服输,跪了就跪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儿子还是徐家年轻一辈中的第一名。”
“我可是听说了,二弟的儿子徐有天连林昊的徒弟都比不上,我儿子至少是输给师父。”
“哼,不往上比,你倒是往下比,你真行!”徐家仪冷哼一声,这老婆从小就惯着儿子,有求必应。
目光冷冷的看向坐在离他最远的徐有道,低头吃饭,似乎听不到他们的话语,气愤的说道:
“徐有道,从今往后,你去老宅跟你爷爷奶奶学习医术两年,要是你敢偷偷跑出来,我打断你的双腿。”
“我吃饱了!”徐有道站起来,完全不理会他们,朝着门口走去,说道:
“我这就去找爷爷奶奶。”
徐家仪咬牙,怒火更盛,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怒道:
“你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啊?这是什么态度?”
门外传来声音!
“巩司翰,你来我家干嘛?”徐有道的声音。
“自然是来找你爸的。你要去哪儿啊?”
“我去老宅,免得某人不高兴。”
“哦!”
很快,巩司翰走进来,看到他们在吃饭,怒火弥漫,愣了一下。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要不我晚些再来?”
徐家仪说道:“巩家的孩子,你有什么事?”
巩司翰上前,说道:
“就在刚不久,我遇见一人能够熟练的运用太乙神针,却不是徐家人,我在想是你们徐家将针法传给外人还是被人盗取了。”
“什么?”徐家仪猛的站起来,问道:“在哪里?”
“千达广场,人已经不在了。”巩司翰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说道:
“我最近听到一些传闻,莫非是真的?”
徐家仪眼眸中闪烁着寒光,道:
“已经跑到燕京来了吗?”
马上离开饭桌,说道:“芷珊,走,去开会,我要让这小子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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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离开的林昊三人回到酒店。
一路上,林昊不说话。
厉诗曼小心翼翼的偷看他,也不敢招惹,纠结了很久,还是忍不住说道:
“师父,你还怪我吗?”
林昊沉默不语。
回到酒店,厉诗曼来到她的房间,给他沏茶,一脸讨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