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可否属实?”
欣然咬了一下嘴唇,“确实如此,但这两样东西并非我所有,也不知怎会出现在我的房中。”
张麽麽见状急急说道,“大人,这翠荷是齐府的丫鬟,在初进齐府之时,性子柔弱,也没有学问,不识得字。但一月之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不但身上有了怪异的功夫,还能写字画画,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齐府两位少爷为她如命,宠爱有加,要知道我们齐府大少爷可是刚刚大婚,大少奶奶也是京城第一美人,可没成想这丫头变了之后迷惑了大少爷,令少奶奶伤心至极啊。”
何忠国听完,心有疑虑的继续问道,“你怎知她入府前就不会这些?”
张麽麽忙回道,“大人,这翠荷的父亲可做证明。”
欣然立即转过头,怒吼道,“此事和我爹有何关系,休要伤害他。”
张麽麽抬起头,装模作样的温和语气说道,“翠荷,我只是如实禀告给大人,请你父亲来做证明,如是真的也可洗清你的冤屈不是,我这也是为了齐府。”
何忠国问道,“她父亲是谁,在何处?”
“王豆子,就在盐商张家府邸附近的街道上,有一个豆腐摊。”
他即刻下令,“速将王豆子带来。”
欣然转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爹的名字,还知道他有个豆腐摊。”
张麽麽斜楞她一眼,“我毕竟是府里的老麽麽,这每一个下人近府总要查明她的身世,以免混入不干不净之人,出了事,如何跟姥爷夫人交代。”
欣然冷笑了几声,“老爷夫人身边有富管家,这也由得你操心,即使出事也轮不到你担着,我看你是别有用心。”
张麽麽咬牙切齿的瞪着她,“齐府对我恩重如山,老奴就算不要命,也定要帮老爷夫人守好门风。”
花姑抬起头来恨恨的盯着张麽麽和柳红,“我看你们是想报复之前之仇来陷害我们。”
柳红急忙说道,“你休要栽赃到我们身上,证据确凿你们还想抵赖。”
何忠国又种种拍了一下堂木,“公堂之上,岂由你们吵闹。”
柳红忙转过身低下头去,抬着眼皮咬着愤恨的嘴角阴狠的盯着花姑。
片刻之后,王豆子被带到公堂上,整个人惊慌失措,低着头扑通跪在地上,“大人,小人犯了何事呀?”
何忠国缓缓说道,“不用如此惊慌,带你来只是问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便可。”
“小人一定,一定如实回答。”
“你是否有一女儿在齐府做事?”
王豆子吞了吞口水,想着这丫头不会闯祸了吧,由不得再多想,“是,大人,小女现在齐府做事。”
“你抬起头来看看,这王翠荷可是你女儿?”
王豆子心里一惊,赶忙抬起头扭过去,呆呆的望着她,“翠荷,你怎么也在这里?”
欣然立刻走到他身边蹲下来,“爹,不用怕,我没事。”
王豆子转过头,“大人,这是我女儿翠荷。”
何忠国嗯了一声,随后挥手让人把欣然拉开,继续问道,“既然是你女儿,你必定很是了解。我问你,王翠荷可曾学过功夫?”
王豆子此事一头雾水,懵嚓嚓的转着脑袋,又看向欣然,何忠国堂木一拍,“你如实回答。”
“是,是大人。小女,小女没学过功夫啊。”
“那她可识字画画?”
王豆子也没多想,“大人啊,小人家境贫寒,哪有钱给她学这些啊,定是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