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起身走到书架后面墙壁处,掀起一幅画,后面出现一个类似保险柜的抽屉嵌在墙壁里,从袖口中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后将里面一个精致的小瓶拿在手里。
盯着看了片刻,缓缓的递给了齐柏玉,“你打开闻一闻。”
“爹,这是从哪里来的?”齐柏玉闻过后瞬间眉头紧锁,又惊又急。
“这是清婉留下来的,我因思念她,一直将它珍藏至今,只此这一小瓶。”
齐柏玉又急忙问道,“这可是朱罗香?”
齐盛茂点点头,“嗯,这是当年她亲手研制的。”
“您可知谁还有这朱罗香?”
齐盛茂摇摇头道,“其实认识清婉时很意外,她连自己的身世都不清楚,像是失忆的状态,但不知为何,我对她像是似曾相识一般,一见钟情,便给她制造了一个假身份,做了我的妾室。”然后转过头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朱罗香?”
“爹,这件事说来话长,看来至今所发生的事情,的确和这朱罗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和这香有关?”
“当初陷害翠荷锦缎上的香薰,就是这朱罗香。”
齐盛茂一副百思不解的神情,“怎么会?当初她只留下这一瓶,市面上也并未出现过。”
“所以才令人迷惑,爹,现不便跟你继续讨论,此事我定要查个明白。”
妙药仙在欣然的床铺前晃荡着,转着脑袋一直盯着她看,“我说小荷荷呀,你倒是说句话呀,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能糟蹋自己不是,这饭菜都凉了...你倒是吃点啊...”
欣然没精打采的眯了一下眼睛,没有一丝力气的小声嘀咕了一句,“是我害了她,是我,我不该来到这里,不该...”
“哎...小荷荷,这不怪你,一切都是命,都是命。”
“命...命该如此吗?”
妙药仙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要是一直这样下去,能解决什么事,能为她报仇吗,你想就让她这样白白死去。”
欣然缓缓转过头,泪如雨下,“我真的好没用,好没用,从没为她们做过什么,却每次都要受我牵连...”
“所以你现在就该收拾好心态,正面面对一切,面对事实,让自己坚强起来,才能保护她们不是,才能有精神找出害他们的凶手。”
史蒂芬一脸惆怅的走了进来,他听到了妙药仙的话,“妙妙说的对,你不能这样下去,花姑已经醒了,一直在哭,你要在如此,那秋菊岂不是白白死了。”
富贵此时也来到了云梦阁,“神医,史公子,二少爷去了衙门,让我来说一声。”
“一定是秋菊的事。”
欣然一下子坐了起来,“是不是查到了,查到了?”
富贵连忙说道,“不知道啊,是何大人派人过来把二少爷叫过去的。”
欣然心急如焚的下了床铺,“我要过去,一定是查到什么了。”
“我和你一起。”
妙药仙摆着脑袋,哎了两声,“那我也去。”
公堂之上,秋菊的尸体摆在正中央,盖着白布。何忠国背着手焦急的在公桌前走来走去。
衙门仵作走上前说道,“大人,此女...此女是下体失血过多致死,身体并没有其他致命伤痕。”
何忠国愤愤怒道,“简直罪大恶极,禽兽不如。”
尚轻风将手中一饰物放到他面前,“大人,这是在她身边发现的,是一块玉坠,看起来很贵重。”
何忠国拿在手中,仔细观察了片刻,嘀咕道,“悟。”随后又皱起眉头,“这是名讳还是谚语?”
然后抬起头看向他们说道,“这块玉坠乃富贵人家之物。轻风,先按名讳在大户人家查找有悟字的人,另外从尸体看来并非一人作案,再派人去事发地查看其他线索。”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