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正堂中,聊的正热闹,齐柏玉也一脸喜滋滋的站在他们面前。齐盛茂顾不得其他,收起笑容,赶忙起身走过去问道,“你总算回来了,衙门为何要抓捕张麽麽和孙厨娘?”
齐柏玉也紧皱眉头,急急问道,“可与你嫂嫂有关?”
“爹,大哥,莫急。”
先是让丫鬟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眼睛看向欣然,咔吧了一下,搞得在场的人尴尬不已,除了伯文,清嗓子的清嗓子,低头的低头,咳嗽的咳嗽。
欣然瞪了她一眼,“快点讲了,害秋菊的凶手抓到了吗?”
齐柏玉又耍帅的敲了敲扇子,“我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吗。”
史蒂芬也扭歪着脑袋斜楞他一眼,“在吹,牛都飞了...”
齐盛茂看着自己这个永远都不正经的儿子,也是无可奈何,催促道,“你就别绕弯子吊我们胃口了,快讲。”
“好嘞。”随后一本正经的讲到,“此前陷害翠荷的巫蛊之事与秋菊被害都是张麽麽所为。”又转头看向齐伯文,“嫂嫂丢玉钗陷害翠荷和花姑,也是她做的,迫使小青将玉钗放在了翠荷床铺上,现在她已回府。”“给大哥下毒是孙厨娘指使,为替主子出气来陷害翠荷,反倒让冬禾担了罪。”“后又怕事情败漏,指使家丁树根毒哑冬禾,又制造了畏罪潜逃的假象。而树根为了钱财为其连续作案,巫蛊之术和秋菊之死都是张麽麽背后主使,他来行事。”
齐盛茂一听,火冒三丈,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这个张麽麽在齐府服侍了二十多年,居然做出这等罪大恶极之事。”“她和翠荷之间到底有何恩怨,要下这样的毒手,不惜害死秋菊那丫头?”
齐柏玉低下眼皮,晃动着身子,“没有恩怨。”
“没有恩怨?”
“要说恩怨,也只能是主子们的恩怨,下人服从便是。”
齐盛茂心里已经很清楚这当中的原委,缓缓走到齐伯文面前,“也许是爹错了。”
齐伯文咬着牙齿,心中充满愤恨,他当然知道齐柏玉口中的主子指的是谁,眼冒红光问道,“张麽麽可有全部交代。”
齐柏玉摇摇头,“没有,她受了重刑,已经晕死,现被押入大牢。”“哦,对了,彩云也已经回府了。”
齐盛茂和齐伯文又是一惊,“她没有被处死?”
齐柏玉笑了笑,“早就知道以她一人之力,怎能做到这般程度。”“之前透漏风声说她已被发落,不过就是为了让真正的凶手懈怠而已,也就会越来越张狂,从而漏出马脚。”
“可彩云也是间接凶手。”
“嗯,爹说的是,但她确实不知道那是符咒,没想过要害人,只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所以大牢之刑也算是惩罚吧。”
齐盛茂转过头看着欣然,问道,“翠荷,这毕竟与你有关,小青和彩云两个人...”
欣然笑了笑,又欠了欠礼,“老爷,我知道您要说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毕竟他们不是存心要害我,都是受人蛊惑,有时候下人们也较难不服从主子的旨意,所以我原谅她们。”
“哈哈,好,好,不愧是我齐盛茂看中的人。”“一个女儿家,心胸如此豁达,很多男儿都要自愧不如了,哈哈。”
苗家:苗林峰眉头紧锁,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怒道,“盛丰祥从哪里一下子请来这么多绣娘,之前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吴容低着头深深呼出一口气,一筹莫展,“老爷,之前对齐二少爷疏忽了,查到时...已经晚了。”
“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