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知道。”沉白凛冽的眼神如刀子般落在古楼身上,仿佛在告诫古楼,不该问的别问。
“你不说,小爷也会知道。”
古楼没脾气地嘀咕一声,这厮连基本的信息共享都不会,今后他的日子可是难过了咯。
算了。
谁让他是沉白,就是这么有个性。
“沉白,小爷知道你站在浮墨那边,但是,你要明白浮墨现在的身体情况,有很多事他不能亲力亲为,你身为他的师弟,小爷身为他的朋友,难道就不能自觉地将他肩上的担子分担一些?”
古楼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告沉白,但他这些话注定打水漂。
“我可以,你不行。”
沉白似乎懒得与古楼废话,丢下这句话,转身走出古楼的房间。
他没空搭理古楼。
他更不信古楼。
药毒谷的人,没有绝对的好人。
他可以,他不行。
屁!
古楼被沉白的态度气的龇牙咧嘴,愤懑地吐槽:“不行个屁!小爷哪点不行了,你以为你在他身边多待了几年就特殊了,你在他眼里还是个小屁孩!”
真是气死他了。
浮墨怎么收了这么倔的师弟。
一点都不听话!
越想越气,古楼猛然坐起身,怒气冲冲地走到浮墨的房门外,伸手准备推门而入的刹那,他突然停下动作。
良久,近在咫尺的手最终垂落,没有推开那扇门。
哎!
低声哀叹,古楼转身回了房间。
……
寂静声的小院,一道细微的关门声打碎了寂静。
沉白握着长剑,步履坚定地走出院子。
殊不知,他刚离开小院的瞬间,浮墨便推开门走出房间,躺在摇摇椅上,目光落在古楼的房门上。
沉思片刻,浮墨随手捡起一粒石子,打在对面的房门上。
咚!
几声石子落下,古楼没现身,反倒是将闭门不出的扇骨惹了出来。
只见,他双手端着一碗黝黑的水,小心翼翼地朝浮墨走来,“浮墨,多亏你提醒,我差点忘了你还没喝药。”
闻言,浮墨唇角微扯,他什么时候提醒扇骨了?
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这药你必须喝,虽然不是解药,但起码能维持你的现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不仅嗜睡还时常眩晕,你要是说出一样我说的不对,这碗药你就可以不喝。”扇骨将碗递到浮墨的眼前,容不得浮墨躲避。
浮墨深吸一口气,奈地笑笑,“小神医不愧是小神医,这点情况还是瞒不了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