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晏川之前管陈雨茉管得很紧,只要她和别的男人说几句话,就少不了要被盘问。
要是白晏川对她的回答不满意,弄她的时候就会特别狠,还会让她反反复复地叫“主人”,直到白晏川射出来,她才能好过点。
白晏川一直都是这样的,从陈雨茉认识他的那一刻起,他就是这样,喜欢在床上“惩罚”和玩弄她。
陈雨茉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白晏川弄她的时候,比邓玲玲打她的时候轻多了。
邓玲玲除了打她,还会骂她,骂她是狐狸精,还会说她生下来就是给男人肏,被男人玩的。
邓玲玲会让还是小学生的陈雨茉,脱光了衣服站在阳台里,即使是在冬天,也是如此。
陈家的别墅区,很私密,即使是在阳台,也几乎不会有人看到。
所有人进出都是坐车,不会有人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来看人家二楼窗户里是否站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小女孩。
偶尔有保安路过,他们会看到陈雨茉,看到她的裸体。
保安知道这栋别墅里,时不时会有一个小女孩赤裸着身子在二楼阳台罚站,就会争着抢着过来巡逻。
他们会反反复复地经过陈家别墅,又会不经意地抬头看她,但他们不会对她吹口哨,或者一直盯着她看,因为他们需要这份工作。
于是,陈雨茉慢慢习惯了被人偷窥自己的身体,可当她开始发育时,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了羞耻感。
当陈雨茉不小心打翻了家里的花瓶时,她惶恐地看着邓玲玲,哀求她,希求她不要让自己光着身子站在阳台里,“会被人看到的…”
“你不就喜欢被人看么,你以后不仅喜欢被人看,还会喜欢被男人摸,被男人肏,嘴巴也会喜欢吃男人的那个东西。”
每次意淫起陈雨茉被男人玩弄的画面,邓玲玲就会很兴奋,她显然又兴奋了。
邓玲玲盯着陈雨茉微微隆起的胸脯说,“你是不是发育了?”
邓玲玲如鬣狗般贪婪的眼神,让陈雨茉感觉比赤身裸体在阳台被保安看还可怕,她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邓玲玲突然收起了方才的恼怒,她变得很和蔼,比对陈琼霏还亲热,她朝陈雨茉招招手,“过来。”
陈雨茉看着邓玲玲,主动叫了声,“妈妈,我不应该打碎花瓶,我去阳台罚站。”
“过来。”邓玲玲依旧在重复着两个字。
初中生陈雨茉,依旧如幼时那般,诚惶诚恐地跟着邓玲玲。
面对邓玲玲的强势和阴晴不定,陈雨茉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服从,但凡她敢反驳,都会面临比饿肚子更可怕的报复。
已经比邓玲玲还高了的女孩,就这样被邓玲玲领回了一楼的客厅。
诺大的客厅中央摆着一个棕色的皮质沙发,邓玲玲亲切地看着长开了的陈雨茉,反复说着,“发育了,这么快就发育了。”
“月经来吗?”
邓玲玲真的像妈妈那样关怀着陈雨茉,这让陈雨茉很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邓玲玲才会对她好一点
“我看到你的乳房已经鼓起来了。”邓玲玲没有再纠结陈雨茉有没有来月经的时候,直接叫她“躺下。”
陈雨茉不知道邓玲玲想干什么,但她还是顺从地躺下了。
她的身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邓玲玲的任何话语,都本能地服从。
“阿姨想看看你发育的怎么样了,可以吗?”
陈雨茉还以为邓玲玲会脱她的衣服,看她乳房的发育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