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尝试转移话题呢。’

风海葵抬起头直视森鸥外。

“森医生。我想知道腹部中子弹的话存活几率有多高。”

森鸥外停下敲击的动作，沉默不语。

‘……糟糕。我该不会选了个误的话题吧。’风海葵面不改色，实际上慌得一批。

“腹部火器伤的伤者，在两个小时内获得正确治疗，理想情况下有百分之九十的治愈希望。”

正当风海葵因为森鸥外的回答松一口气时，森鸥外突然发问：“你实践了吗？”

“没……诶？”

森鸥外将右手微微握起，抵在脸颊的附近。

“用的是步枪。”

风海葵一脸震惊地看向他。

‘为什么会知道？’风海葵揪起自己袖子打量，心里暗想：‘难道是硝烟反应留下火药残留物？’

森鸥外饶有趣味地看着风海葵。

“风海，给我右手。”

‘右手？’风海葵下意识抬起右手递向森鸥外。

而在下一瞬，森鸥外放下自己的手，他迅速抓住风海葵的手腕稍微用力一拉，另一只手朝着他的右肩一按……

“嘶！”风海葵痛呼出声。

“果然。”森鸥外听到痛呼声后，他松开风海葵，继续开口道：“从刚才起就没有用惯用手。”

“右肩关节肿胀，抬臂活动不受限，按压有痛感……嘛，只是淤青的轻伤，自己回去冷敷就好了。”

风海葵揉了揉自己右肩。

“没有骨折真是太好了。”

听到‘骨折’这个词汇，风海葵抖了一下。

“至于腹部火器伤，你知道‘空腔效应’吗？”森鸥外继续解释道：“空腔内压力迅速变化，可使伤道周围的组织发生撕裂、变位，以及震荡，形成所谓的‘爆炸效应’。腹部中弹会导致腹内实质性脏器，或大血管损伤合并休克……”

“既然你开始对火器伤感到好奇，下次开腹手术你来帮忙吧。”

风海葵默默地退后一步。

森鸥外转身，用手把办公桌上的纸质资料平铺开，他从其中抽出几页，再递给风海葵。

“把这份地图背熟。”

风海葵接过他手中的地图查阅。

“嗯？”

他掀开下一张继续查阅。

风海葵确认误后，他疑惑地向森鸥外问道：“作为病房，是不是空间太大了？”

风海葵从森鸥外那获得的，是某所医院建筑的楼层平面图。

“到时你就知道了。”

“风海。”

森鸥外转回办公桌方向，背对着风海葵。

“关于惩罚……”

过了一段时间，抱着一堆医书从诊疗所出来的风海葵一脸颓废。

“学习，我爱学习……”

路过的织田伸出手，在风海葵面前晃了晃。

毫反应。

他观察到风海葵手上那堆医书顶端放置着地图，他沉默不语，之后转身走向诊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