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邵军师,你大老远地把我们叫来作甚?”
“难不成,是想分点钱给我们?”
沙通天性子直,嗓门大,不等邵令周开口,先是震得众人耳膜如遭雷击。
“我说老沙,你的嗓门还是这么大。”韩盖天嫌弃地瞥了眼沙通天,语气却又十分热情。
若是外人在场,还真不一定能分清楚,二人的真实想法。
“我乐意,你管得着么?”沙通天不爽道。
“管不着,管不着,不高兴就好。”韩盖天笑笑也不再开口,生怕惹上这个屁话不懂的浑人。
“两位老哥莫要生气,咱们先听听邵军师,今日邀我们来此有何目的。”
“再吵不迟。”一道温柔妩媚的声音,自云玉真的口中响起,引得沙通天与韩盖天同时一哼,没有再说。
“呵呵,几位能来,是我邵某的荣幸。”
“这次请几位前来,主要是想让几位帮我个小忙。”邵令周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说道。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老一天拿腔作势,甚是恶心人。”沙通天沙老哥,当即骂了一句,完全不给邵令周面子。
似乎是这一句,骂到了人心。
屋内几人,除了独孤策外,皆是拿起茶杯挡住脸颊偷笑起来。
“沙兄还是这般直爽,令人钦佩。”对于沙通天,邵令周与韩盖天一样,心里瞧不起,嘴上却不愿得罪。
笑了笑,继续说道:“我来是想请几位帮我对付「风竹堂堂主」沈北昌。”
“沈北昌?”韩盖天双眸微眯,鄙视道:“要是我没记,他都已经六十好几,你还怕他?”
“呵呵,邵某做事向来喜欢稳中求胜。”
“沈北昌的威望在帮中不输于我,徒子徒孙又处在重要位置。”
“我担心三天后的【竹林大会】有变故。”邵令周如实说道。
“杀沈北昌容易,但他的老友石龙早就到宗师境界,我等加起来恐怕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云玉真提醒。
“这点几位放心,我在三年前,就派人暗中给石龙的茶里下了【泄气散】。”
“日久天长,他现在恐怕最多全力发出五掌。”邵令周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似乎在说一件足轻重之事。
“好算计啊,好算计。”
“邵军师你真是好算计啊!”
这次说话的不是沙通天而是云玉真,她算是被邵令周的手段吓到,三年前就开始下毒,这是多么深的心思?
“听说,殷帮主是与争斗当场战死,不知,是不是也出自邵军师的手段?”
韩盖天故作不在意的问道。
实则与云玉真一般,被邵令周的手段惊得心脏狂跳。
“此事,是意外。”邵令周神秘一笑,给人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原来如此。”韩盖天故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大笑几声。
“够了,哪里那么多废话,既然叫我们来总要拿出诚意。”
“我沙通天只认钱不认人,想要我出手,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钱。”沙通天不耐烦地问道。
“在这场者每人五万两够么?”
邵令周望着众人眼中写满了真诚,殊不知,这种眼神在其他人的眼里,着实比深渊还更令人胆寒三分,但五万两白银又确实足以让人动心。
“在这场者每人五万两,难不成,也有我的份?”独孤策指着自己的鼻子打趣道。
“孤独公子要想出手,邵某巴不得都出这五万两呢。”邵令周笑着看向独孤策,他不信,这位独孤家的三代继承人会为了五万两白银出手杀人。
当然,他要出手那这件事,论成不成都已经算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