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你的！我怎么没想到呢！”言如许先是一愣，随即开怀大笑起来。
穆清寒提醒道：“你小点声。”
“哦哦。”言如许连忙双手捂嘴。
随着一声清脆悠扬的钟响，一位穿着青白裙袍，娉婷袅娜的主持人步履优雅地走上拍卖台，优雅中带着亲切随和，声音轻柔动听：“尊敬的客人，你们好，欢迎来到东万拍卖会，奴家是本次的拍卖师琴岚。”
琴岚讲了拍卖的规矩后，拍卖很快就开始了，第一件拍卖品是一枚四阶灵兽的木属性晶核，底价是一万盅金，每次叫价不能低于一千盅。
很快就有人报价了：“一万一！”
“一万三！”
台下的叫价声此起彼伏，穆清寒单手托腮，一副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
清酒很快就端了上来，穆清寒给三人倒了酒，不过两人显然没有心思喝了。
程十鸢轻声感叹道：“一次最低也要叫一千盅金，这些钱都够一座镇子上的百姓丰衣足食一年了吧。”
言如许小声忒了一声：“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一群不知民生疾苦的渣渣。”
穆清寒饮了一口酒，好心提醒道：“你们小点声，别被人听到了。”
言如许看着桌上那一小壶酒就来气，拿起不到自己半个巴掌大的杯子道：“我倒要看看这就是什么神仙水，这么一点要花五千盅。”说着一饮而尽，吧唧了一下嘴：“好像也没啥味道。”
穆清寒奈道：“你这样喝是喝不出的，要慢慢品。”
程十鸢细细地尝了一口，口感清甜中带着一丝辛辣，又清又冽的，她也不知道这酒好不好，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喝酒，给不出什么点评，只道：“好喝，有点甜。”
“是吗，我再尝尝。”言如许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仔细尝了尝，又道：“是还行。”想添酒时发现酒壶已经空了，顿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什么鬼，五千盅就没了啊？”
三人交流间，第一次拍卖已经接近尾声。
“四阶青木虎晶核，六万一次。”
“六万两次。”
“六万三次。恭喜上18号桌客人拿下晶核。”琴岚一锤定音，对18号桌的客人优雅一笑。
程十鸢好奇地问：“这个晶核到底是什么？居然要这么多钱。”
言如许解释道：“人修炼有金丹，晶核就是灵兽的金丹，对炼药炼器和修炼都有很大的帮助。”
程十鸢突发奇想：“既然灵兽的晶核有此奇效，那人的金丹……”她没有说下去，但穆清寒和言如许都明白她的意思。
言如许挠了挠头：“那个……这我就不知道了，大概吧。”
倒是穆清寒摇了摇头：“金丹效果比晶核差很多。”
程十鸢：“为什么？”
言如许：“你怎么知道？”
穆清寒慢慢地喝了一口酒，侃侃而谈：“要说为什么，大概是因为灵魂意识吧。论是晶核还是金丹，都会带有本体的意识残留，晶核上灵兽的意识残留可以轻易炼化，但人类不同，人类的自我意识和排他性强烈，难以炼化。如果用人的金丹来修炼，很容易受到残留意识的影响，从而走火入魔。而且人的体质和兽的体质不同，人的经脉脆弱，所以金丹所蕴含的灵力精而细，而灵兽皮糙肉厚，晶核的力量更为强大。至于我怎么知道的，自然是我师父教我的。”
言如许道：“国师可真是什么都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