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亲自给华雄满上一碗酒,看似心的问道:“兄长看看去孔武有力,不知武艺如何?”陈丹直到现在,还没看见过华雄的武艺,也怕是个重名之人,所以才有此一问。
一说到武艺这方面,华雄的眼神顿时有了不一样的光彩。
“陈兄弟不知,我的武艺可是相当的了得,十里八村没有一个人能打过我的。就说我们这村子,前两年南山的那窝土匪,来村里抢钱抢粮还抢女人。被我打死十几个土匪,从那时候起,他们都没再敢来我们村子。陈兄弟不知,华某的师傅可是教了我真本领。那是在八年前,那时候我才十四岁,去北面的山拾柴火。可能是走得有些远了,等我反应过来已然是迷了路,茫然中就走向林子深处。”
华雄顿了顿,端起酒碗喝了口酒,继续说道:“那时候我是真的害怕,也不知道自己走的方向对不对。就在我快走不动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有个茅草屋,还闻到了肉香,我知道碰到人家了,就想上前问路,顺便讨碗吃的。我腿刚迈出去,屋子的门就被打开了,从里面有出一个瘦弱的老人。老人看见我,他也很吃惊,后来知道我是迷了路,才到这里的。还让我进屋吃东西,我在吃东西的时候,他就一直盯着我看。等我吃完他就问我要不要跟他学武,只要学会以后就能当将军。我一听能当将军,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就拜了他为师。”
华雄在那里说着,陈笛和一众随从痴痴的听着,连喝酒都顾不得。
华雄的说到这里,又端起酒碗准备润润嗓。一个随从听得入迷,忙开口道:“后面呢?后面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
众人都是点点头,催促华雄别停下来,继续讲后面的事。
华雄这才放下酒碗,有些自得起来,继续开口道:“后来我师傅送我出山,让我先跟家里说一下,在得到我父同意后,我就跟师傅进了山。我师傅可是真厉害的,那刀耍得虎虎生威,我就这样跟师傅学了五年时间,这期间我都在师傅跟前,只有偶尔才出山看看我老爹。直到三年前,我师傅亡故,我把他埋在那座屋子跟前。我在为师傅守孝三月后,也就出山回家了。这两年,我时常都会去山里祭拜我师傅。”华雄说到这里,神情有些落寞,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兄长莫要伤感,想来生老病死为常事。你师傅孤苦依,在老的时候还收得一徒,而兄长亦师亦父般侍奉老人。在老人死后还为其立碑守孝,想来老人家已然是非常欣慰了。兄长之德,弟深佩之…”陈丹说着,端起酒碗敬道。
“你们也快快来敬我兄长一杯,如我兄长这般重情重义的男子,天下少有之。”陈丹看现场有些悲伤,向一众手下建议道,自此也多少确定华雄的身份。
在陈丹的主持下,气氛又开始活跃起来,众人从中午一直喝到晚上。陈丹为后世之人,新话题不断,众人听着闻所未闻的故事,不觉时间流逝如此之快。
“兄长时辰不早了,我等再饮上最后一杯,等来日再与兄长痛饮。”陈丹后面虽然没怎么喝酒,可是脑袋还是有些晕乎乎的。
华雄现在也是满脸红光,他是喝酒最多的人,已然有些醉了。
众人喝完碗里的酒,也就散了场。陈丹站起身对着华雄说道:“兄长,现天色已晚,我等就在兄长院落中歇上一晚,明早再走,可否?”
“陈兄弟看你说的,哪能让你在这院子里歇息。现在这晚风可厉害着呢!走,众位兄弟都随我进屋,虽然家里没有床铺,屋里头多少还是可以避避风的。”华雄看着陈丹,有些责怪道。
“那行,那我等就叨扰兄长一晚。”陈丹也不矫情,对着手下就说道:“你等都随我进入休息吧,留下两个去马车里休息。”
陈丹还是担心马车的安全,安排两个手下守着,随即跟着华雄进了屋里。
“兄长,我等就在这墙边休息一晚就行。”陈丹指着墙边说道。
“陈兄弟怎可如此,你去我床上睡下就是,我陪你手下这些弟兄,在这边靠靠就行。”华雄说着,拉着陈丹就往旁边的床榻上走。
“兄长怎可,我等叨扰已是万分不安,怎可再鸠占鹊巢。”陈丹立马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