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直想把陈可绞死在高潮的那一瞬间,三番五次下来,自己依然下不去手,只能把这条小命放在嘴里含着,如今反倒差点被别人抢了先,那还得了?
不过是赏给觊觎自己猎物的人,一点小小的惩罚罢了。
这话要是被陈可听了,他肯定又要翻白眼。
现在满镇的人都知道,小神农真的给毒蛇当妻去了,这蛇若是不乐意听,还能任由传言留到现在?
还在坚持立什么狠毒人设啊!
陈可把那块烤糊的肉收回来,吹吹凉,动作自然地塞进了大蛇嘴里。
邢奕那张蛇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平静地直接吞下去,兀自趴到井边喝水去了。
它埋头泡在井水里,咕咚咕咚喝了半天。
——小神农做的饭,可真难吃啊!
……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邢奕把缔结契约的行程提前了。
才堪堪吃完一顿糊掉的烤肉,陈可被它强行压着穿了裤子,小逼流着水就出了门。
这实在不怪他骚,邢奕一恢复蛇形就爱盘人,这次是故意缠了他两条腿的腿根,蛇头就摆在小屁眼前面晃,威胁他若是不穿裤子,就钻进去咬他的嫩肠壁。
就这么个穿法,他不湿才怪!
小逼湿了,却人抚慰,走在路上被裤子磨得又痛又痒,陈可心不在焉地撅着嘴,没发觉自己已经到了深山里头。
邢奕是个混不吝的,什么日期、时间都所谓,若不是契约会定在灵魂上,能让陈可在山里有所依靠,免得那些不长眼的精怪跑来欺负人,它连这劳什子契约都不会来做。
它也不问陈可的意见,直接就卷了陈可的手,在他腕子上一咬,混着自己的血滴在了石块上。
陈可茫然地看着那普普通通的石块发出光芒,像法阵似的闪烁了几下,复又归于平静。
林子里有鸟群被惊动,呼喊着飞了起来,邢暖在窝里似有察觉,抬头瞧了瞧外头——蛇族的契约阵在动。
陈可:“?”
邢奕回过头,吮着他仍在出血的腕子,忍不住喝了几口鲜血,咂摸着蛇嘴问:“好了,回巢还是回院子?”
陈可:“回……这是在做什么……”
邢奕见他不答,便拖着他往巢穴去:“缔结契约。”
陈可一个踉跄:“啊?”
邢奕嫌他走的太慢,干脆把人卷了起来:“配偶契约,怎么了?”
陈可都懵了,直到他再次进了蛇窝,被邢暖扑过来圈着打转,才傻呆呆地反应过来:“这,这就完了?”
邢奕哪知道人类的婚姻要做什么准备,看了看恨铁不成钢的邢暖,脑子里灵光乍现:“那……给你捉只老虎回来?”
陈可要老虎做什么,他只想拔了邢奕的蛇牙。
“滚,你给我出去!”
“这是蛇巢,我滚去哪里?”邢奕纳闷地看着他。
陈可指着它的三角头,张了好几次嘴,最终来了一句:“成,那我滚。”
他正要往外走,邢暖一尾巴就把它圈回来了:“别,都别走!”
这母蛇接触的事物多,懂得也多,自家变态弟弟学会了拱白菜不说,还把白菜娶回家来了,它能不激动吗?
它干脆一挥尾巴:“都别走!我滚!”
言毕,麻利儿地让出了这处蛇巢,心里盘算着事情,美滋滋地出去了。
它一走,陈可还有点尴尬。
他倒也不是真的生气,毕竟不是第一天认识邢奕了,这毒蛇脑子里压根就没有那么多根弦,认准了他,便就决定是他,契约说定就定,都不带含糊的。
但他现在感觉这臭蛇的状态不太对。
它眼睛……以前有这么亮吗?
那双蛇瞳都要烧起来了,金黄的颜色中带了些红,像是烈火的内焰,视线几乎成了实质,盯在他的……腿心上。
“你,”陈可后退一步,“你那里鼓起来了……”
邢奕当然知道自己的蛇茎硬了,它能感受到陈可灵魂里打下了属于它的烙印,心里极度满足,长满肉刺的球茎邦邦地突出来,硬得直流水液。
它气息有些不稳,像是因为缔结契约而进入了发情期。
可邢奕这一族的蛇哪有什么发情期呢?它们天天都在发情。
陈可后退的动作刺激到了邢奕,它猛地蹿了上来,将陈可卷到蛇窝里,信子吐出来,频繁地抖动着,开始嗅闻、舔弄他的味道。
“不准走。”
邢奕嘶哑地下了命令,遵从内心的冲动要去占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