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把手指抽出来,另一个人的手就插了进来:“还真是!装什么贞洁,婊子膜都破了!”
陈可下身好痛,比邢奕给他开苞那晚还要痛,他的甬道干涩得要命,被黑布蒙住的眼睛却马上就要流出眼泪了。
“商量个事,”陈可听见其中一人说道,“你操他屁眼儿,我操逼,行不行?”
那人不太愿意,手指还在陈可身子里搅弄:“我也想操逼……要么一起?”
另一人拒绝:“不成,我可恶心男人,你那鸡巴……反正他也不是雏了,你先操屁眼儿,我就操一次,你再捅他的骚逼,行不行?”
那人想了想,抽出手,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嘴巴嗦着东西,含糊着说:“行吧。嗯……别说,这骚逼挺香!”
另一个人看得难耐,又嫌他恶心:“妖的精盆,那里面的水儿你也吃?”
那人混不吝:“你尝尝!哎,要不我先给他舔舔逼,外头干的很,你怎么操啊?”
“……行!”
陈可挣扎起来,想要抬脚把那靠近腿心的脸踹走,可他不仅被绑着,还被两只大手强行压着,几乎动都不能动了!
人类的舌头卷了上来,先抿了他的阴蒂,又去和穴口亲嘴儿,掰着他的两片小阴唇,含着他的小穴眼,连女穴上的尿孔都包进了嘴里,吸得啧啧作响。
他们全都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嘬着,口水涂到陈可腿心里,又用宽厚的舌头捅进穴里搅弄。
一只手摩挲着捏了他的小阴蒂,就着留下的口水润滑,飞快地把玩。
陈可用尽全力挣扎着,推得椅子都动了,敏感的身体被强行玩得湿润起来,一股水喷到那人的舌面上。
“咕咚——”
那人吞了他的骚水,回味似地炫耀:“甜啊!我这口活儿顶好,你再捅捅看。”
另一人并了两只手指,直接捅到高潮的小穴中,捅到深处开始抠挖:“嗯,这逼好,阴道会吸人。”
指奸还在继续,手指有力地抠进去,找到他阴道上微微凸起的小硬肉,掌跟抵着阴蒂按揉,快速抠挖的手指将小穴口都撑开了,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奸得入口处都是淡淡的白沫。
被他们指奸着,小嫩穴痛着喷出了第二波水。
这就是他的身子。陈可想,他当时没有和邢奕说谎,这身子就是这副骚浪的样子,他管不住。
他听见有人在解衣服,一个体温冰凉的人欺身上来,抓了他的奶子,狠狠揉着,还掐了他的奶头,骂他骚。
“这乳晕还粉的,怎么这么大!奶子是鼓的,不会能操出奶来吧?”
“我,我尝一口!”
男人的唇舌包裹上来,挑了他的奶头,又去嘬他的乳晕,还叼着往起扯,拉得那青紫的小奶子变了形。
有人在他身下垫了些东西,让他被绑着双腿,躺在椅子上,把身前身后两个穴全都露了出来。
两根硬邦邦的棍,抵到了小穴和屁眼上。
他们不顾陈可的反抗和挣扎,一寸一寸操了进去。
“还在装,骚婊子,你男人鸡巴不小吧?逼洞都操松了!”
另一个声音却故意唱反调:“啊……真爽,这屁眼儿紧啊,我鸡巴肯定比你男人大,是不是?”
陈可分不出他们谁是谁,脑子发昏,几乎没了声响。
那两根茎操了他许久,久到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终于一起射了出来。
屁眼儿里的那根打在他的肠壁上,阴道里那根进的更深,陈可直接被这些精灌了子宫。
他绝望地挺着身子,哭湿的黑布已经浸透了眼泪,一滴一滴顺着红肿的脸蛋往下流。
一只手摸了上来,动作轻柔地刮掉了他脸上滑落的眼泪,触感冰冷,激得陈可一抖。
有人整个身体都靠近了他,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
那人俯下身,亲吻他被黑布蒙住的眼睛。
陈可声地哭着,手指艰难地抬起来,狠狠抓掉了那人腿上的几块人皮,指甲里带着血、掌心里死死抓着那块柔软的皮肤。
“嘶——”
那人吃痛,却笑出了声。
这笑声嘶哑,人却不退缩,还把掉了皮肉的伤口往陈可手上撞。
一双手摸索半晌,解开了陈可的眼罩,陈可被光刺得眼前一片白,模模糊糊只看见一个一袭黑衣的长发男人。
陈可的手被强行按在那片血肉上,听见那人说:
“认出我了,是不是?”